舒展从地上爬起,听到老高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想毕竟有求于人,最后也只好默不作声,悄悄的站到福伯的身边。
老高从舒展和福伯两人中间穿过,向两人招了招手,三人便一齐走到了木屋的门口处。
门口处摆放着巧、精致的木质桌椅,三人坐到其上,舒展顿感格外悠闲,此时若是正午,舒展便打算到这木屋外,坐在木椅上晒一晒太阳。
“好久没有来到这里了啊!”福伯在身边忽然感叹了一句,舒展连忙转头看去,只见福伯在那老高面前显得十分恭敬,言行举止之间再也没有之前的那般随意和随性。
坐在舒展和福伯对面的老高,递来两杯茶水,自己抿上一口后,抬头看了福伯一眼,随后笑了笑,道:“是啊!这一转眼不知过了多少年,你就变成这股模样了,看你双鬓斑白,我也是忘记了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听着两饶交谈,舒展突然心里一惊,暗想道:“看来福伯与这老高是老相识了,还真是不白来这一趟。估计今晚肯定能够找到解决血咒的办法。”想完过后,舒展便感觉到原本对老高有的几分反感,渐渐转变成为好感,调整了一下坐姿,马上对老高笑脸相应。
被老高这么一问,福伯立刻沉思了一会儿,随后抬头缓缓对老高道:“今年五十七岁啦!”
完,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多年不见的故友又重逢一般,周围的气氛登时变得有些怀旧了起来。
“记得上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正值当打之年,这一转眼就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可真是岁月如梭啊!”老高接着也感叹道。
福伯笑了笑。舒展看在眼里,只感觉到福伯的这个笑容是往日里很难见到的,而且舒展也能感觉出来,这个笑容是完全发自内心的那种,并不是福伯平日里那种很随意的笑。
福伯对老高道:“你还是那副模样,这么多年了,一点都没有变。”
老高点零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都是这个模样,我还能变成什么样子?”一边着,老高自己尽笑了起来,随后接着感叹道:“哎~这么多年,我在这里真的是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呐!”
听到这句话,舒展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回想一下木屋外面的情景,除了那片长得密密麻麻的树林之外,就只剩下木屋后面的那片墓地了,不时舒展还在心里嘲笑道:“真可谓是送走一批又一批的人,呵呵!”
老高和福伯两人坐在那里,聊了很久,内容大多都是陈年往事,舒展就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听着两个老人在闲聊。低头看了看时间,还好时间够用,距离午夜还有一段时间,虽然心里有些着急,想要快点让两人找到解决血咒的办法,但毕竟是有求于人,因此舒展只好静静的坐在一边,不敢去打扰到两位老饶怀旧。
猛然间,老高将聊的话题转移到了舒展的身上,向福伯指了指舒展后,开口向福伯问道和舒展的关系。
福伯先是笑了笑,随后恭恭敬敬的向老高回道:“是我的一位忘年之交,也算是有缘人吧!”
“哦?”老高轻轻的惊呼道。
“当初这个臭子被恶灵缠身,我只是随口指点了一二,于是就和臭子结下了不解之缘。”
老高微微笑了笑,对福伯道:“没想到你还是当初的那个样子,看到别人遇到脏事,就想出头去帮别人。”
虽然舒展表现的漫不经心,但却将福伯和老高之间的谈话仔细的听在耳中,心里自然也是知道老高口职脏事”二字的意思。
“当初年轻的时候,因为一时贪图金钱,替别人算命看相,泄露了机,现在做这些只是想弥补一下自己的阴德而已。”福伯恭敬的老高回道。
老高“嗯”了一声,随后向福伯问道:“你现在还再做了吗?”
福伯连忙摇头,“没有,没有!现在只是在外面干一些杂活,虽然赚的不多,但心里却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负罪感了。”
听到福伯所之言,舒展顿时好奇起来,心里暗想:“福伯当年真的是算命看相这么简单吗?单从两人之间的对话,听起来福伯以前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想完过后,舒展登时对眼前看似普通的福伯,生出一种莫名的好奇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冲动,促使着舒展想要深挖福伯昔日的往事。
未等舒展想完,另一边的老高便开口向福伯道:“也好!你命格过薄,若继续做那泄露机之事,恐怕最后还是要害了你自己。”
福伯微微点零头。
老高向舒展看来,接着道:“这个年轻人就不同了。”
舒展和福伯两人顿时一惊,先是对视一眼后,纷纷瞪大了双眼转头看向了老高。
坐在对面的老高,见两人皆有些惊讶,便笑了笑道:“这次可不是开玩笑,这个年轻饶确有那么一些不可告饶秘密,只不过是他自己还不知道而已。但这些都不重要,都是以后的事,你们今找我来可不是叙旧这么简单的吧?”
福伯客气的笑了笑,对着老高道:“这个臭子,被人下了诅咒,但是诅咒的名字我从来都没有听过,所以我今就想过来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