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疑惑的看着瑶琴,后者指了指那张纸,说:
“你带来这信纸上,可什么都没有。”
“嗯?”
沈秋低头看去。
果然,刚才还写了字的信纸,此刻一片空白。
就连那信纸上的脂粉气,都消散开了。
“不对,我绝对没看错!”
沈秋皱着眉头,将自己发现这张纸的过程,给瑶琴说了一遍。
瑶琴越听越是狐疑,沈秋的样子不似作伪,她想了想,差人将正在休息的宋乞丐叫了过来,又将那纸,递给江湖经验很多的老乞丐。
后者听了一遍沈秋的描述,他摩挲着手里的信纸,半晌后,他问到:
“沈秋,你确信闻到了一股脂粉味?”
“是。”
沈秋说:
“我确信不会记错。”
“那不是脂粉味!”
宋乞丐将信纸放在桌子上,他对沈秋和瑶琴说:
“那是墨汁的味道,我早年间行走江湖时,听过这样的门道。
用特制的墨汁写下文字,但要小心存放于油纸信封中,一旦开封,接触到外界之气,那墨汁连同文字,便会很快消弭。”
沈秋和瑶琴点了点头,这江湖九流之中,果然都是门道。
“沈秋师兄,你还记得信里的内容吗?”
瑶琴问到。
沈秋说:
“记得。城外十里,寒山别馆,尚无觉察,兵贵神速。五日后,将离苏州。”
瑶琴微微颔首,她扭头看着宋乞丐,后者舒了口气,说:
“我这就差人去查看。”
“身为丐帮中人,唯一的好处怕是就在这里了。”
老乞丐见事情走入正轨,但也恢复了往日的性情。
他对沈秋挤了挤眼睛,自嘲着说:
“没人会闲的无事,去怀疑门口往来的叫花子,寒山别馆附近就是寒山寺,那里也有很多乞丐扎堆,祈求和尚们施舍的一口粥饭。”
“放心吧,最多一天的工夫,就会有消息的。但沈秋你从现在开始,就要做好搏杀,乃至送命的准备了。
记得你与我说过的话,老路头正在天上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