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执事正在洒楼门口站着,虽说中那叫孟达的做东,可他却不敢真等人家来订餐订包厢。若真那样做,恐怕,他这个执事的位置早就被捋掉了。
薛羽走上前去,拱手道:“肖执事,你怎的还在门口等候?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吧?”
肖执事必未告诉薛羽今晚饭局的真正目的,怕给薛羽压力。见白莺没来,心中倒是有些欣慰,却是不认得随薛羽同来之人,遂问道:“薛羽,这位是?”
“哦!这们是我的好兄弟,叫秦无,今晚白莺没来,她那份就让给我这位兄弟吧!肖执事,这应该没问题吧?”薛羽咧嘴笑道。
肖执事心想:你没带白莺来,倒是做对了,但是,将你兄弟带来,又是什么鬼?
见秦无气度不凡,神情中傲气十足,显然也是出身显赫之家。肖执事心中有些诧异,不知薛羽是怎么和这等身份之人攀上交情的。
秦无见肖执事对薛羽态度颇好,却也不端着架子,拱手道:“秦无见过肖执事!”
肖执事心中有事,也没心情客套,点点头,夸了句:“贤倒真是一表人才!”说完,便伸着脖子,向街上眺望着。
秦无心细,瞧出了肖执事眉间的忧虑和不忿,心中一动,便知今晚这个饭局不简单。想到这里,嘴角不禁微微一翘,扯出一丝冷笑,今晚八成会有好戏上演!
薛羽却毫无所觉,说道:“肖执事,咱们去里面等吧?外面站着怪累的!”
肖执事摇摇头,道:“今晚有贵人要来,还是在这里等吧!”
“贵人?”薛羽一愣,隐约觉得,今晚的饭局应该不是内部人员的聚餐,有外人在话,就没那么自在,平白多了些拘束。
薛羽脸上的兴奋之色稍减。
不久,赵、钱、孙三位执事也来到的酒楼前,各肖执事一阵寒暄。赵执事扫视了一眼,没见着白莺,心中不悦,脸色也沉了下来。用有有些责问的语气说道:“肖执事,怎么不见白莺那女娃?该不是你没有告之她,今晚有贵人到场?”
钱执事知道,名门大家日常饮宴,都有歌妓美侍相傍。今日在酒楼宴请孟达,少了些气氛,便想将白莺叫来,充当个陪酒之人,讨讨孟达的欢心。所以,见白莺未到场,心中有些恼怒。
薛羽听了这番话,心中怒意顿生,你来你的贵人,与我白莺有什么狗屁关系?遂冷声冷气的说道:“有劳钱执事费心了!我家白莺身体不适,今晚就不来了!至于那贵人,我见了之后,再回去向她好好形容描叙一番!”
形容描叙?你当见的是阿猫阿狗?!真是太过无礼了!钱执事见薛羽对孟达如此不敬,脸色立即沉了下来,瞪了薛羽一眼,喝道:“小子!你可知今晚的贵人是何身份?”
“请讲!”
薛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钱执事心中火气更大,“告诉你!孟达公子可是名门大族出身,年纪不过二十,已是外门弟子,成为内门弟子指日可待!”
秦无在一听这话,脸露不霄,内门弟子身份岂是那容易获得的,不仅要有修炼天赋,“五术”天赋也得是上乘!否则,即便你修为达到了引气期,也休想成为内门弟子!
而且,内门弟子只会在二十岁以下的弟子中选取,这孟达已经过了二十,已经没了成为内门弟子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