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小高有些为难地看着他。
他是林昔年啊,什么时候被人挂过电话?
“跟他们说我醉了,”林昔年道,“我走了。”
他大步离开,小高追在后面:“那部长那里……”
“跟他告假!”林昔年道。
顾希生带她回了酒店,将她抱到了房间门口,轻轻放下她,道:“芽芽,该醒了。“
莫小可不为所动。
“芽芽,到家啦!“顾希生又说。
他拍着她的脸蛋,莫小可有些醒了,但感觉很难受,不满地一声嘤咛。
“芽芽?“顾希生道,”到房间了。”
“嗯?”她没有力气地靠在他的身上,闻着淡淡的紫藤花的香水味,渐渐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顾希生和善的微笑。
“顾希生?你怎么在这里?”
听见她这样问,顾希生失笑,莫小可拍了拍脑袋,意识这才跟上来,想起了在休息室里的事情,一声哀叹:“抱歉,我头有点痛。“
“没关系,“顾希生道,”房卡?“
莫小可翻着包,有些站不稳,靠在了他的手臂上。
“找、到、了!“她高高举起房卡,轻轻一刷。
“门开了!”
她踉踉跄跄地走进去,看见了床,一头倒了下去。
“呼!”
顾希生打开灯,首先拿起水壶去烧了壶水。电烧水壶在嗡嗡地响着,莫小可就这样倒在了床上,连鞋都没脱,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不顾形象,可见是有多信任他。
顾希生坐到床边,轻轻捋开遮挡在她眼前的头发。莫小可的睡颜像个小婴儿一样,如此的安详甜美。
“你不会喜欢林昔年的吧?”顾希生问,手指滑过她的鼻尖,在上头轻轻点了一下。
莫小可此时并没有睡着,只是昏昏沉沉地,随口应了一声。
顾希生有些吃惊,看着她翻了个身,呵呵笑了一笑。
“小骗子!”顾希生道,“睡不着就起来,喝醉头晕都是正常的,但经常也会因为难受而不能真正睡着。”
他站起了身:“这个时候不如起来活动一下,还更有助于醒酒。”
“顾希生你喝醉过?”莫小可有气无力地问。
“当然。”顾希生道。
“什么时候?”
“在第一次喝河滩佳酿的时候。”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莫小可又问。
她的声音慵懒,是不是发出痛苦的嘤咛。
水烧好了,顾希生过去倒了一杯出来,放进了冰箱。
“八岁的时候第一次来河滩,啊,那个味道真是终生难忘!”顾希生想起了往事还是忍不住搓了搓手臂,“据说还没有一个人第一次喝河滩佳酿不醉的,都是低估了它的酒劲!”
“八岁就喝酒,真是个坏孩子!”莫小可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大脑已经失去了清醒的逻辑能力。
顾希生愣了愣,尔后温柔地笑道:“算是吧,八岁就喝酒,难受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