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一开完会,走进办公室便看到等候在沙发上的纪瑰夏,不禁意外,快步朝她走过去。
“你怎么来了?”
纪瑰夏提起橙色保温壶,拿在手里摇晃了晃,笑说:“过来慰问你这个劳模啊。”
傅时一在纪瑰夏身旁坐下,将手中的文件扔置在茶几上,随后接过保温壶,拧开壶盖,鲜香的热气扑鼻而来。
纪瑰夏又从背包里拿出一盒餐具递过去:“我等你好久,趁着汤没凉,快尝尝。”
傅时一没接餐具,反而将壶盖又重新盖上,看着身旁疑惑的纪瑰夏,勾唇笑了笑。
“你就打算这样慰问我?”
纪瑰夏闻言微愣,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看着傅时一将保温壶放到茶几上,待他倾身吻过来,呼吸被他完全占据,才堪堪回过神来,可一切都晚了,只能一步步陷入被动。
傅时一将纪瑰夏从沙发上抱起来,转身朝休息室走过去。
纪瑰夏被傅时一放在休息室柔软的床上,勉强寻回一丝清醒,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气息有些游离。
“你晚上不是还要开会吗?”
傅时一拿掉纪瑰夏抵在胸膛上的小手,攥住她的细腕,反手按在枕头上,另一只手有条不紊的解着衬衫纽扣,听到她的询问,低笑着含住她的唇。
“所以我现在急需慰问充电。”
纪瑰夏侧身懒懒躺在被子里,困得上下眼皮打架,勉强撑着力气睁眼,目光落在不远处,傅时一正站在衣柜前挑衬衫。
他的上身赤-裸着,背部的肌肉线条流畅紧实,脊线深长向下没入腰际,似乎藏着无尽的力量。
纪瑰夏看着傅时一穿上衬衫,一颗颗系上纽扣,似乎又恢复了表面上深沉清冷的模样,但她身上现在还在疼,太清楚床上的傅时一与往日里有多割裂。
她甚至怀疑之前给傅时一打电话时听出来的疲倦嗓音,是不是幻听了,同时又不禁钦佩他的体力,她此刻累得只想睡觉,反观傅时一却似乎变得更加精力充沛。
纪瑰夏见傅时一穿好衬衫朝自己走来,下意识闭上眼睛。
傅时一走到床前,知道纪瑰夏是在装睡,俯身亲了亲她的耳朵。
“我去开会了。”
航班从京市起飞,落地时已经是凌晨。
纪瑰夏到达酒店后,心里焦急的等待机场电话,等了两个小时,最终还是被告知她的行李飞丢了,具体找回时间还不能确定。
纪瑰夏挂断电话,无助的看向傅时一。
“还有备选豆吗?”傅时一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