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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明使节抖了抖,他觉得这可能只是个开始,比这个更夸张的还在后面
“紫红果子鲜绿——”
“好!写的太形象了!你看连使节都因为太生动而想到荔枝,然后咬到了舌头!写的太好了!”
?他明明是因为被吓到才咬到舌头的好吗!
高位的帝后看到后则是一脸微笑,说真的如果不是顾忌使节,他是真的想不顾形象的大笑。
“宴儿,让你身边的沈砚喜代替使节将诗作念出来吧,这次将署名也念出来,各位听到自家儿女的诗作别那么一惊一乍的,你们瞧寒吴使节的酒都洒了自己一身了。”
寒吴的人脸色黑了黑,但因为是战败国,刚刚又丢了面子这会也不敢反驳。
“宁皇说的事,寒吴少有这样喧闹的时候。”
“唉——使节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这怎么能称之为喧闹,这明明是热闹,寒吴带了寒字,想来是没有热闹的时候吧。”
寒吴使节抽了抽嘴角,端起酒杯敬了木将军。
“这位将军说的是,是我们唐突了。”
“嗯,你们知道就好,挨打过后的狗也知道在打他的人面前夹着尾巴走,可惜这人就不怎么会学乖了,非要多大几下才知道自己多菜。”
说完木将军喝了口酒,咂了咂嘴。
“果酒还是比不得烈酒爽快。”
“行了,爱卿,这久可是寒吴特意带来的,平时你想喝还喝不到呢。”
皇帝出言说道。
“哦!原来这是寒吴的特产酒吗?那我可要多喝几杯了,毕竟一壶这么少,感觉还没喝到什么就没了,意犹未尽都做不到,唉~”
寒吴人的脸色黑的已经不能再黑了,但奈何还是要忍,毕竟刚刚是自己太嚣张了。
“沈砚喜开始吧,别耽误了时间,晚上朕还要给几位将军还有太子举办庆功宴呢。”
“是,皇上。”
“荔枝树上结荔枝,一个紫的一个红。紫的不熟不好吃,红的鲜香不好存。”
呃……这……
众人皆是一阵沉默,随后沈砚喜才道出诗作作者。
“司空之女蒋芸着。”
清念看着蒋芸羞红的连脸不由得为前两位庆幸,一位只念出了前两句,云诺的底子京城闺秀都知道,前两句还行,后两句简直辣耳朵……
另外一位更幸运,开头还没念完就被打断,而且前两位也没说姓名,虽然各自老父亲的表现和说了没什么区别,但谁能说他们是为了自己的女儿……
容修宴看着清念淡定的神色,悄悄问她。
“清念写了什么诗,不如先念给我听听?”
清念皱起眉头看着他,容修宴被看的有些慌,有种做错事被夫子抓包的感觉。
“怎么了?”
容修宴问道。
清念刚摆出严肃的架子准备说叨容修宴就见容修宴的手指放到她嘴上,示意她安静。
“绛罗衫子雪肌肤,一种香甜绝胜酥。消渴液寒青玉髓,脱囊盘走水晶珠。”
“景将军之女景清念着。”
随后容修宴才移开自己的手指。
“明明可以作出这样的诗,为何那天偏偏要那种有阿谀奉承嫌疑的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