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松叹了口气。
“那是应该的,有事不便和你们说,为父最不希望的,就是你们也掺和进这个权利的中心,快去收拾一下吧。”
清念和清鹤带着疑惑,分别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男人收拾起来时间还是很快的,女人就不行了。
清念的发髻拆开就用了一刻钟,重新梳新的发髻差不多一个时辰左右。
花朝节庆典结束的时间是酉时四刻(下午18点),京城宵禁是亥时末(晚上23点),眼下已经戌时初(下午19点,黄昏一更天)了,师言还未归府。
清念一家三人早已在准备就绪,准备再等一刻钟,如果师言还不出现就准备出发时,师言才带着身边的两个丫头姗姗来迟,身上的衣裳已经换过了。
周身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清念三人皱起眉头,景逸松和景清鹤皱起眉头。
师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径直走到了马车上接替了车夫的工作,架着马车就往宫里赶,景逸松和景清鹤两人也急忙骑马追赶。
清念被马车晃的有些难受,这个速度未免太快了些,好在她的头发绑的紧,一手抓着马车窗棂一手扶着发髻就这么打了宫门口。
清念等听到“吁——”的声音才从马车里出来,师言已经整理好衣裳站在马车下看着她。
清念顿了片刻跳下马车,走到她身旁拉住她的胳膊。
“母亲。”
师言眼里闪过厌恶,但还是压下去装出一副慈爱的样子。
“清念今日可真漂亮,这身行头站在太子身旁也丝毫没有被比下去的意思,可比庆典时好多了。”
宫门外还有其他大臣以及妻女,听到师言的话看向清念的目光带了些审视。
景逸松这时候插话说道:
“你糊涂了?清念庆典时穿的可比这身隆重,这身衣服听管家说是上元节时给清念准备的可惜那日清念病了,这衣服也一直没穿过,上元节准备的衣服哪里比得上这次花朝节庆典上的衣服华丽。”
“是啊,这身衣服可是提前几日就做好的,当时我还因为清念不能穿这身衣服和我们一起去放花灯感到可惜呢,没想到今日竟然能弥补这个遗憾了。”
木云诺带着家人来到清念周围说道。
双方问了好,才继续闲聊。
师言的脸色有些不太好。
最近宁皇又对她们前朝的势力进行了一次暗杀,伤了一个元老,她为此事操心不已,很久没问过将军府上的事了,看来以后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乱说了。
“瞧我刚才说的什么话,最近总是睡不安稳,倒是很多事都忘了,清念不会怪娘亲的吧,嗯?”
清念抿唇做委屈状。
“不会,母亲也是因为思虑过度才会这样的,还请母亲以后好好休息,注意身体。”
景清鹤说道:
“是啊,母亲,要以身体为重。”
景逸松则是将她拽到身边。
“府里还有管家,管家跟着我多年,将府中的事物交给他打理,完全可以放心,这段时间你就先歇会吧。”
景清鹤本想跟上去的,但被祁思锦一把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