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你不知道我娘就是苗疆凰族的人吗?”
翠喜松了口气。
“可那又怎样?现在你在我手上,而你娘早已入土为安了吧,苗疆已经没了,这世间还有谁能救你吗?”
清念一脸的苦恼。
“是啊,以后就是皇上的妻了,不过——”
清念话音一转。
“我相信,以我的手段,即使是变成我的迟玉卿,也依旧斗不过我——”
翠喜嘲讽一笑,捏着清念的下巴。
“你已经不是那个家世美貌才华于一身的景清念了,现在的你不过是一个瑟瑟发抖的卑微庶女,空壳皇后,你拿什么和你自己斗?”
清念一个用力弄断了迟玉卿手上的银镯子。
“拿你做不到的事情和容修宴斗,我的对手从来不是我自己,更不是你们。”
翠喜退后几步,摔碎了铜镜。
“呵,那就拭目以待,哦对了,迟玉卿因为没有权利,这后宫可从来不会送膳食过来,而且这里除了我已经没有别的下人了,不要想着有人发现你,并给你解绑了。”
说完翠喜打着哈欠灭了大殿内所有的灯走了。
春天的风对于只穿了中衣的清念来说还是很冷的,不过好在绳子是顺利解决了,来请皇后的红芍吃了闭门羹,好在清念穿着中衣大大咧咧的从正门走了出来。
遇到了正准备离开的红芍。
“呦,这不是明皇贵妃宫里的红芍吗?什么风把你刮来本宫这了?”
红芍听到这个声音二话不说拉着人就往她宫殿的方向跑。
清念心里有了底,看来是青茵发现了问题所在,幸好翠喜不知道青茵也是苗疆人,算漏了一步。
青茵在见到她完好无事时松了口气。
“主子,太好了你没事。”
清念点头。
“翠喜不足为惧,只是这个蛊有些棘手,是禁术,你目前可有解决的办法?”
青茵摇头。
“这东西我不确定是什么,没办法解蛊。”
清念叹了口气。
“说宫里进了刺客,刺伤了我,这段时间就让我昏迷不醒吧,迟玉卿那样太容易被人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