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轻轻的环住她,手抚摸着她光滑如雪的背,轻声安抚:“有我在,没事了,没事了,温情。”
温情就这么哭着睡着了。
霍庭深被她紧紧地抱住。
满心的火,倾泻不是,不倾泻也不是。
毕竟,乘人之危这事儿,也不是那么敞亮。
第一次发现,这个女人,真的是个磨人的妖精。
他又一次栽在她手里了。
他在心里发誓,下一次,一定要在她清醒的时候,把她睡的服服帖帖。
睡到自然醒,温情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眸。
看着陌生的环境……她微微蹙眉。
脑子里反应了两个来回,才猛的坐起身。
她低头看了看被子底下,自己一丝不挂,又环顾了一眼房间,这才开始害怕了起来。
这是又发生什么了?
她不是在跟好好一起喝酒的吗?
她咬唇,几乎都要哭了。
正这时,门被从外面推开,霍庭深进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霍庭深的那一瞬,她竟本能的松了口气。
毕竟,喝醉两次,跟两个不同的男人睡,这会让她崩溃到想去死的。
她的贞操,还没有开放到这种程度呢。
霍庭深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样子,忍了忍笑意:“醒了?”
她挠了挠眉心:“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很好奇,昨晚你莫名其妙的给我打电话,要让我带你回家,死乞白赖又哭又喊的让我收留你,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啊?”温情咬唇,用被子捂着自己胸前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被子:“我吗?”
“不然……坐在我眼前的是别人?”
温情脸唰的红了:“不……不可能的,我昨晚分明在跟好好就是我舍友一起喝酒,怎么可能会给你打电话。”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你昨晚抱着我不肯撒手,还吐了我一身。”
她立刻屏住呼吸,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眨巴着眼睛看向他:“不会的,我不记得我吐过。”
“怕你醒酒后会忘记,所以我把证据让人扔在院子里了,还没洗呢,你要不要下去看看?”
她的一张脸,瞬间红成了苹果:“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昨晚大概……大概疯了吧。”
“这个先搁在一边,你还不起床吗?民政局已经开门了。”
“民……民政局开门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