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在梦中数羊了吗?
白舒晓吹了吹满脸的兔毛,下床穿上拖鞋。
两只荷兰猪早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客厅中,趴在地板上的枯鸠妖迷迷蒙蒙的醒来。
打了个哈欠。
吧嗒。
吧嗒。
两颗白亮的兔牙从口中掉了出来。
枯鸠妖凝视着地上的两颗兔子牙。
沉思了一会儿。
下一秒。
&ot;啊!!疼疼疼疼!!&ot;
&ot;我扑朔迷人的眼睛!&ot;
&ot;我玲珑可爱的耳朵!&ot;
&ot;我小巧粉嫩的鼻子!&ot;
&ot;我冰肌玉骨的骨头!&ot;
&ot;我性感多肉的翘臀!啊!&ot;
东轩遗从玻璃瓶中爬出来,抖了抖身上的花瓣。
一脸蒙蔽的看着在客厅中打滚的枯鸠兔子妖。
这抹布一大早是在干嘛?
无实物表演?
白舒晓满脸兔毛的走出卧室门准备洗漱。
只见一团五颜六色的抹布向着自己脚底下蹦来。
&ot;秦阳?怎么了?&ot;
&ot;你从沙发上掉下来了吗?&ot;
白舒晓蹲下身来,摸着枯鸠妖鼻青脸肿的兔子头,关心道。
这家伙的毛看起来比昨天更少了呢?
不过现在是秋天,掉毛也很正常。
枯鸠妖当即炸了!
谁从沙发上掉下来能摔成这个鬼样子!
一定是他昨天感应到的那些可怕的气息,觉得自己冒犯了他们,所以才给自己了一个警告。
对,一定是这样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