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老公,我们会活着出去的,你不要放弃!&ot;
男人看到女人哭花的脸,一行男儿泪生生的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后悔啊!后悔啊!
二人面对的楼梯口,都没有注意到身后默默站了一个人影。
&ot;陶子悯!这一层安全了!&ot;
白舒晓从房间中冲出来,对着楼梯处的陶子悯喊道。
伸出的手像是被火灼伤了一样飞速收回,陶子悯回头,目光复杂的看着因为连续使用术力满头虚汗的白舒晓。
&ot;蠢东西。&ot;
陶子悯将手插进裤兜,绕过二人,走下了楼梯。
剩下的楼层,都是白舒晓冲进去,陶子悯偶尔也会在白舒晓被人偷袭的时候出手,防止白舒晓被钉着钉子的木棍击穿后脑勺,或者是被刀子砍断脚筋。
一整栋楼里最后死了不少人,不过还是有很多人被白舒晓救活了下来。
到了最后一层,陶子悯看着白舒晓使出最后的术力将宿舍大门用符纸封印好,然后面如金纸的从门上滑倒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ot;我要是训练师,第一个就把你抓起来,捏死。&ot;
&ot;能打的都被你从楼上扔下去了,留下一堆老弱病残。&ot;
&ot;哦,还有个孕。&ot;
陶子悯戏谑着走到白舒晓身边,蹲下身看着这个累的已经没有力气听自己说什么的女人,目光复杂。
优胜劣汰自然法则,这个女人这么做有什么用呢?
白费力气。
&ot;谢谢你。&ot;
术力尽失的白舒晓失去意识之前,嘴角扯出一丝微笑,冲着陶子悯道了一句谢。
陶子悯看着一头栽倒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沉默了很久,伸出手轻轻拍了两下白舒晓的脑袋顶。
&ot;这下好了。&ot;
&ot;不用打开你的脑袋,我也知道里面装的都是水了。&ot;
陶子悯坐在白舒晓身边,将白舒晓滑下去的脑袋用手按着靠在自己肩上,接着闭上双眼,耳朵倾听着四周的声音。
宿舍楼中隐隐有女人或男人的哭声传来,不过听起来倒是没有方才那么刺耳了。
陶子悯闭上的眼皮渐渐松弛,眉心舒展开来,脚尖轻轻在地上打着拍子,像是听着什么美妙的音乐。
过了很久,陶子悯才缓慢的睁开双眼,低头俯视着平稳呼吸的白舒晓。
&ot;怎么办?&ot;
&ot;你吵到我的耳朵了。&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