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号训练场地宿舍楼下,白舒晓捂着腹部的巨大伤口躺在泥土地上,地下训练场昏暗的灯光打在白舒晓身上,狼狈又诡异。
小蛛坐在顶层窗户边上,指尖染着鲜红的血,天真的看着楼下的白舒晓。
&ot;小白姐姐,你跑什么?&ot;
&ot;你不是很喜欢小珠的吗?&ot;
&ot;就连睡觉时候都要抱着小珠呢?&ot;
小珠冲着楼下的白舒晓大声的喊道,咯咯的笑声像是野兽磨牙的声音无比瘆人。
监控室后的沐簿,颇为为难的看向一旁的男子。
&ot;boss,这小东西的能力有些变态啊。&ot;
&ot;而且这女人成了这样子。&ot;
&ot;我怕老白来找我闹事啊。&ot;
咬着笔帽盖的沐簿,纠结的看着面前的屏幕。
&ot;白澹隐?&ot;
&ot;放心吧,他有大把的事情要做,没有功夫来这。&ot;
徐老板盯着监控屏幕,忽然伸手指向屏幕上的一个人。
&ot;这个人,到目前所有的视屏资料都发给我。&ot;
沐簿沿着徐老板的指尖看去。
他?
陶家的陶子悯?
那家伙有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此时,被关在七号训练场储物间的陶子悯,正在用一根铁棍,试图撬开储物间的门。
陶子悯一恢复意识,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这么长久的失去意识,对于陶家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陶柔,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陶子悯一次又一次的击打着铁门。
身上的黑色术符纸全都不知所踪。
连藏在贴身部位的几张保命符纸也不见了踪影。
换做平时,别说是一道铁门。
就算是十道铁门拦在陶子悯面前,也不过是一张符纸的事情。
手中的铁棍高高举起。
铁门忽然裂开一道缝隙。
外界昏暗的灯光挤入陶子悯的眼中,分外刺眼。
不过只是一瞬,刚打开的铁门,就被人重重关上。
&ot;白舒晓?&ot;
陶子悯在昏暗中看清了来人。
一时没有适应黑暗的白舒晓乍听到来自他人的声音,神经一下子崩紧到快要断掉!
&ot;谁!&ot;
白舒晓整个后背都贴在了铁门上。
一根生锈的铁棍,正紧紧挨着自己的脑门,正欲砸下。
忽而,那悬在额头的铁棍缓缓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