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知道了,谢了。&ot;
伸手,一把盖在白舒晓的脑袋上,拍了两下。
陶子悯笑道。
&ot;怎么都喜欢拍我的脑袋。&ot;
白舒晓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将几缕乱发整理好。
忽然,白舒晓眉头微皱。
都?
除了陶子悯之外,还有其他人摸过她的脑袋吗?
难道是康强?
白舒晓心中一阵恶寒。
陶子悯随手接了一杯水,一口咽下两片药。
准备回屋去睡觉了。
咚咚咚!
公寓门又被敲响。
像是有某种感应似的,陶子悯无比肯定,门外的人就是陶柔。
陶子悯眼中划过一丝不耐烦,
自从陶柔发现了他们之后,就再也没有一天安生日子!
打开门。
&ot;子悯&ot;
&ot;子悯。&ot;
门外站着的,正是陶柔。
陶柔半天也不说什么,只是眼睛里含着泪,小声的叫着陶子悯的名字。
一身衣衫凌乱,头发散乱着。
陶柔长得本就娇气,这一下更是处处可怜了起来。
&ot;怎么回事?&ot;
忍住脑海中的躁动,陶子悯条件反射的问出口。
下一秒。
陶子悯内心忽然涌上了一股恶心的感觉。
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好似他永远无法逃离陶家的枷锁。
陶子悯这话一说,泪光盈盈的陶柔一怔。
一下子把陶子悯抱了个满怀。
&ot;你干什么?&ot;
心头烦躁,陶子悯一下子推开了陶柔。
陶柔哭的更凶了。
问她,什么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