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坚韧的皮鞭划过张河的皮肤,瞬间皮开肉绽。在一处地牢中张河被五花大绑的吊着鞭。
“说不说!”之前那个一脸横肉满目阴狠的酷吏扬着鞭子问道。
“疼死我了!说什么!说你老母!老子说了你不听!一会没你好果子吃!”
额头上密密的汗珠混着血珠向下流淌,积在胸前将仅剩最后一层的薄衫晕成血花。
“嘴还挺硬!看来得动大刑!”
看着这人推上来的各种刑具,张河怒目道:“至少让爷死个明白!爷犯了什么罪。”
“还爷?呸!毛都没长齐你也配称爷,听说你今日在咱们大司国推崇邪教,怎么?你是觉得冤枉你了,识相的就招了吧,免了这皮肉之苦!”
张河当然不会招,更何况是什么死罪!听这人所说后更是迷糊。
“邪教?我推崇什么邪教了!我今日才来,不过见过两人,聊了两句话而已,推崇哪门子邪教了?”
“就两位女子来求符!我那边没有,让他们去别的道观寺庙看看!道观寺庙……你是说佛教?”
忍着痛的张河突然想起白天那匆匆离去的二人,莫非问题出在与他们说的寺庙之上!
“啪!”一鞭子抽来。
“你好大的胆子,当着我的面还敢如此胡言!人赃俱获!这回看你还有何话可说!”
“啪啪啪~”对着张河又是一阵毒打。
眼前发黑,忍着火燎燎的伤痛,张河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只能用着最后的力气喃喃道:“别让老子活着出去!”
“昏了?还以为多硬性。等一会画了押便送你上路。”这酷吏对着张河啐了一口,将皮鞭放下。整理起动刑的工具。
却不见,张河胸前沾着血花的薄衫处突然隆起,一团雾气钻出扑向这酷吏!
“什么东西!”
事发突然不等这酷吏多做反应便见这雾气扑来直接透体而出,同时刮出一团血气化成人形落地!
再看这酷吏就在这一秒不到的时间化成了一具干尸倒地!这血尸一脚将干尸踢开走到张河面前,停了两秒突然跪了下来!
仔细可见张河身上的伤口已止了血,有一些小的伤口竟也结了痂!
“我……”浑浑噩噩的张河只觉得眼前的酷吏变成了一具血尸。
“有能耐杀了老子!让老子出去……”狠话没说完张河头一沉又晕了过去。
……
“大人!”
“嗯。总共几具?”一位身着刑司的银衣主事问道。
“总共六具全是当值人员,小的检查过了,所有人都是全身的血液被吸干。而且一个犯人失踪了!”
“热…”张河突然睁开双眼,疑惑的看向四周。
“我不是在地牢中被鞭打,怎么回到了道观?身上的伤竟然也好了大半!胸口好热!”张河撕开血衣发现胸口处竟然多出一个图案!
这图案是一个复杂的花纹,看着像是什么标志。
“呼~”一团烟气突然从花纹中钻出落在地上化成一人形单膝跪在地上!
“你是何人?”张河惊呼道。
“主上莫慌,我乃兵符之灵!”烟影回道。
“兵符之灵?你叫我主上?”张河疑惑道。
“不错!主公乃当世张皇唯一血脉,受主上气血侵染将属下唤醒。得主上召唤,属下无上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