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除了花浅兮,没有人能听见他的声音,绣花针终于看见外甥女的牢门,兴奋的大喊:“大外甥女,开饭了!”
花浅兮好几次陷入了昏迷,她仿佛已经深陷沼泽,挣扎的睁开眸子。
眼前还是一片昏暗。
只不过多了个绣花针和他的馒头。
“就吃这个啊?”花浅兮的嘲讽有些有气无力。
绣花针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爱吃不吃。”
馒头很硬也很干冷,像是被雨水浸泡过,带着酸酸的馊味儿。
花浅兮拍了拍上面一路滚来的灰尘,掰成了两半,另一半藏在了自己的里衣。
狼吞虎咽。
半个馒头似乎并不顶饱。
不过花浅兮还是满足的舔了舔干裂的唇角。
“大舅,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耐心的等待时机。”
绣花针仰面躺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短暂歇息,刚才一个小馒头就已经耗费了他太多的灵力。
月老似乎还对前世的事情怀恨在心。
灵力失控的刹那间,他突然意识到下凡寻找大外甥女时,吃的仙桃肯定有蹊跷。
不过更让绣花针苦思冥想的是,他偷听到了狱卒的对话。
不能让她死,为什么还关着她?
而且……他们现在似乎是在一座山上?
花浅兮躺在杂草间,无意识的蹭了蹭身后的瘙痒。
撑着虚弱的身体站起,走到不停滴着污水的缝隙处犹豫了一会儿,伸出舌头。
“喂!你在做什么!”
绣花针直接蹦到花浅兮的脚上,试图扎醒她。
傻丫头怕不是被高烧烧坏了本就不灵光的大脑。
花浅兮委委屈屈的低下头对上错愕的绣花针:“大舅,我好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