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个小屁孩长着一脸大boss的面容,刚才阴郁厉狠的怒瞪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活剥。
【可能是我的灵力又失控了。】
绣花针说完最后一句话便悄无声息。
花浅兮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小男孩将她小声的嘀嘀咕咕全都挡在背后,沉默的看着不停滴着污水的缝隙,又像是在若有所思。
他刚才好像看见那个小丫头后颈上奇怪的胎记……
……
大概是牢狱里来了新成员。
狱卒稍稍上了心,晚上终于没有让花浅兮饿了肚子。
花浅兮还是吃了七分饱,在怀里悄悄地藏了一个馒头。
坐在她面前的小男孩垂眸轻咬着馒头,吃相很是斯文,默不作声的也将剩下的馒头藏进自己的怀里。
狱卒提着见底的饭桶,警惕的关上了牢门才肯离开。
又是沉闷的声响。
花浅兮的提心吊胆可以得到短暂松懈,理了理牢狱里的杂草,躺了上去后又侧了侧身:“一起睡吗?”
这话是对小男孩说的。
小男孩顿悟,精致的眉眼因为错愕瞪得大大的,白皙的脸颊瞬间泛红:“不知廉耻!”
即使蹲坐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双腿早就已经麻木,小男孩还是暗暗咬牙和她拉开距离:“不懂男女有别吗?!”
“啊……?”
花浅兮一呆。
本体已经二十多岁的寡王表示……
还真没把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