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故事什么的,没有意义,就算道士尸体是她师父,等我走出房间,不用我说,她本身也会回想起来,我说多余的话,只会死得更快。”
白予自言自语。
就如同白予所说,道士的尸体,是不是道袍少女的师父,这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
第四个问题,为什么挖眼珠?
“似乎,前面所有人,都没有太关注这个问题。”
白予想到。
都是被插线香,但道士是被削去了鼻子以上的头颅部分,而其他被变成了动物的人,是被砍下了头,挖去眼珠,把线香插入了眼眶中。
如果说,插线香是某种特殊仪式,那么,应该用同样的献祭方式才对。
“砍头插线香是道袍少女做的,道士削去半个脑袋,却不是她干的。”
白予猜测到。
那么,为什么要挖眼?讽刺这些人,有眼无珠?太牵强了。
梳理出四个问题,白予隐隐有了一些感觉,但更多的,依然是疑团。
白予坐在地上,面对着道士的尸体,“谜团还是太多,我也只能试着来构筑一个故事了。”
故事是这样,道袍少女的师父,也就是被削去半个脑袋的道士,杀了道袍少女祖师爷,道袍少女,接着又杀了自己的师父。
因为某种原因,道观变成了禁物。
道袍少女承受不了打击,疯了,自我催眠认为师父是出门远游去了,一直等师父回来,一旦有人进入了这里,就会被变成动物,然后,被道袍少女认为是其师父。
然而,一旦出来,就会唤醒道袍少女的记忆,接受不了现实的道袍少女,痛下杀手,然后,一切回归初始,开始下一次的循环。
这便是白予构筑的故事。
“是这样吗?不是,绝对不是。”
白予在下一个瞬间,就否定了自己构筑的故事。
如果这个故事成立,那么,道袍少女,为什么不抹去死者留言?
“是做不到,还是不想做?亦或是,既不想做,也做不到。”
白予突然感觉,萦绕在脑海中的重重迷雾,似乎消散了一些。
“我真是蠢,我怎么忘了,这是一件禁物,道袍少女,是禁物的一部分,凡是禁物,存在不依循常理,运行却严格恪守一种规则。那么,把进来的人认作师父,是规律吗?”
“不一定。”
白予为什么说把人认作师父不一定是这个道观的运行规则,因为,道袍少女,会跟进来的人交谈,这一点,从死去的七人留言中,可以看出。
“杀人,是吗?是。”
白予自问自答。
一旦走出小屋,没有满足某种条件,道袍少女,一定会杀人,这一点,不由道袍少女的意志决定。
“明白了,道袍少女,是道观这个禁物之中,一个有生命的执行者。”
白予想明白了。
“想要不被她杀,就只能得到这件禁物的拥有权,也就是成为观主,但是,她的师父死了,祖师爷,找不到,出去就要死,继承道观,根本没可能。”
死循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