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完,莫名,空气变得很安静。
“……”
操。
闻之鸷回过味儿,舔了舔干燥唇,感觉有点儿棘手。果然,床上oga神情本来就很悲愤,被这话惊着,完全变成了三观震裂惊悚。
虽然,但是……难道他真没闻到被子里小龙虾味儿?
时恬用那种“我脏了,是你把我弄脏了”眼神看闻之鸷,看了好久。闻之鸷先还若无其事,直到时恬越来越委屈,直接笃定被他怎么了,碰一碰就疯狂挠手。
还带着喵呜嗷呜呜咽。
“……”
闻之鸷心态直接他妈搞没,索性两步退后隔出距离。
——算了,爱他妈洗澡不洗澡。
关老子屁事。
闻之鸷坐沙发边里点了根烟,时恬被无视后默默爬下床,垂着脑袋给自己检查了一遍,想看看有没有被他借助身体某处。
——什么也看不出来。
但时恬觉得这个逼更不对劲了。
变态。
呸!
淫贼就是淫贼!
就光看着自己也能发泄下去。
咳,tui!
这一早上非常不愉快。
时恬咬着笔趴窗边背书,闻之鸷坐有点儿远,打游戏开了麦。
湛明声音特别响:“你在家没事吧?出来打球,普宁那群杂碎昨天跟爷约架,球场上见,你看我不打得他叫爸爸。”
闻之鸷抵着指骨蜷了下:“不去。”
“???从此君王不早朝?你个畜生不会在被窝里跟我说这句话吧操!老婆孩子热炕头,从此兄弟是路人……”
闻之鸷长腿抵着桌子踹了脚,力度不大,但动静不小。
“砰!”一声。
“滚你。”
湛明见风使舵转移话题:“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来帮忙怼他,我狠话都放出去了不圆回来面子往哪儿搁?这帮傻x,一会儿我给顾焱萧危打电话,一块儿来——”
顾焱……?
时恬动了动耳尖。
那边闻之鸷拿了件外套准备出门了,时恬拉开椅子起身,眼巴巴看他:“你去哪里呀?”
杏眼乱动,看着特别乖,跟刚才内涵他变态表情完全两个人。
闻之鸷微不可查地扯了唇:“体育馆。”
时恬:“我学习学累了。”
闻之鸷没说话,从烟盒里倒了根烟,指骨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