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肯定真啊!保真,比珍珠还真!
就没见他对谁这么上过心。
时恬是第一个,应该也是最后一个。
夜里巷弄温度潮湿且低,闻之鸷买了包烟回来,看见时恬站在院子门口。
灰蒙蒙没什么灯光,他穿着白衣服就特别亮眼,正东张西望。
闻之鸷走近,时恬两步小跑过来:“回家了回家了,回家睡觉。”
“累了?”
“不累,就是困。”时恬打了个呵欠,泪失禁体质,眼眶又模糊了一层,赶紧擦了擦。
闻之鸷莫名好笑,巷子长,走出去有一段时间,慢慢,不知道什么原因闻之鸷心跳有点儿快。
预感有些不妙,果然,头脑突然钻入一阵刺痛,闻之鸷停住了脚步。
时恬回头:“怎么了?”
经常经历这种事,闻之鸷指骨揉了揉太阳穴,重新睁开双眼是,视野里一片漆黑。
时恬走近,闻之鸷脸被灯光蒙了层白质,精神并不好,但表情没流露出什么痛苦。
疼痛程度还在承受范围内。
时恬看见闻之鸷侧目转向自己,但眸底散漫空洞。
“怎么了?”时恬有点儿慌。
闻之鸷说:“暂时失明,颅内占位压迫视神经。”
时恬慌了慌,拉住他手。从这儿回院子有点儿远,直接出去车和司机就在外面等着。时恬问:“你很痛吗?”
闻之鸷静了会儿,说:“还行。”
“我牵你出去。”十指扣很紧,时恬准备拿手机给夏侯侯打电话,让他喊湛明过来。没想到刚摁出个字母,突然感觉到滚烫呼吸,被闻之鸷推在墙壁上。
肆虐信息素不断溢出,更加渴望眼前香气。
漆黑里,时恬视线被侵占,全是闻之鸷下颌和滑动喉间,似乎非常渴望。
闻之鸷起初还能保持冷静,但眼前漆黑,只能闻到淡淡花香气。
“我抱一会儿。”
闻之鸷声音变得嘶哑。
后背紧贴墙壁冰冷,时恬动也不动,被他紧紧推在墙面上,用力摁进怀里。
四面包裹密不通风,充斥着强烈独占欲,目在于让时恬无处可逃。
唇触到了耳侧皮肤,冰冷,轻轻闻嗅,同时,指骨抚摸到了腺体位置。
“……”
时恬深吸了口气,还是乖乖没动,任由他触碰。
那片皮肤被摩挲着,逐渐泛红,但闻之鸷克制着咬下去。
就像坐在金银珠宝堆上恶龙,闻之鸷拥有这批宝藏,也好好呵护着他宝藏。
“你……你头痛有没有缓解一点儿?”
闻之鸷怀里很热,时恬有点儿发热,被这种亲密姿势拥抱着嗅闻腺体,简直是小视频里才有情趣举动!
闻之鸷没回答,气息很重。
不远处路过一位骑着自行车深夜归家上班族,经过他俩时明显顿了顿蹬腿动作,嘴里“操!”了一声。
估计以为小年轻情不可遏大马路上就开始了。
自行车越来越远,响着上班族敬告:“小兄弟!别乱来啊!这有点儿影响风序良俗!!”
声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