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鸷垂眸,他身上气息滚烫,莫名好像更撩了,让时恬莫名脸红。
闻之鸷还是不太能说话,抱着他呢喃:“甜甜。”
“……”
应慕怀牙根都痒了。
这德行,不愧是闻堰儿子,一脉相承恋爱脑。
不过,这也自己儿子。
……所以应慕怀到底没生气,皱了皱眉,对闻之鸷过度黏人状况不太满意。
时恬牵着他,到桌旁,说:“吃饭吧?”
对抗病痛本身就是心力消耗很大一件事,他坐下,稍微摸索餐桌后,开始熟练进餐。
但他吃不太放心,总注意着时恬位置,好像担心他会离开。
应慕怀看在眼里,试探说:“崽崽,我先带时恬出去了。”
“…………”
时恬一惊,对这个称呼。
但下一秒,他看见闻之鸷匆匆站起身,又浮现出难忍焦躁,两步上前紧紧拉住自己手。
他清晰地说出两个字:“我。”
接着,完整了这句话,“我,甜甜。”
应慕怀陷入沉默,似乎思索着什么,看待闻之鸷目光不自觉像审视实验物品。
时恬刚想说我陪着他吧,但应慕怀已经开口:“时恬他饿了,想出去吃饭。你想看他挨饿吗?”
听到这句话,闻之鸷垂着视线,神色有了松动。
应慕怀说:“吃完饭,我马上带他回来。”
时恬来不及跟闻之鸷道别,被拉出了病房。
应慕怀走很快:“你可以回学校了。”
时恬:“啊?”
应慕怀转过身,注目他:“你想陪他。”
时恬点了点头,感觉自己帮不上什么忙,还是说:“我想陪他。”
至少,能够安抚他情绪。
应慕怀笑了笑,在灯光下,唇角弧度略为冰冷:“你说这句话,想好后果了吗?”
时恬:“怎么?”
“他暴虐信息素刻在基因,我至今没找到方法应对。而且他似乎对你产生了烈性依赖,alpha对oga全部,我只想说,考虑到他危险人格,你可以选择规避风险,现在脱身还来得及。”
时恬说:“……我不太明白。”
应慕怀声音很平静:“简言之,他犯病时候会无差别攻击所有人,包括你。”
是吗?
时恬垂下眼皮,心说,我不信。
应慕怀接着开口,嗓音没有任何玩味或者下流情绪,呈现出一种机械化冰冷质感。
“其他人或许面临是肢体暴力和信息素暴力,但你——”
应慕怀声音顿了顿。
“很可能遭受性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