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难过地抿了抿嘴,然后又摊开手掌,对着我说:“糖,不然就生气。”
每个星期妈妈都会给我寄糖,我每次都会跟阿拉贝拉分享,她很喜欢我妈妈做的糖。
诶嘿,我好像找到贿赂她的办法了。
我伸手摸向床头柜,但是上面没摸到。
卢莫伊呢?它平时都会在这里等我回来给她喂吃的,今天怎么不见了。
说曹操,曹操到,卢莫伊跟在我们宿舍另一个学姐身后回来。
对了,我应该还没没说过她,她是一个六年级的学姐,我们跟她不是很熟,她喜欢跟赫奇帕奇的人呆在一起,所以我们基本是没有交集的,只有偶尔聊几句。
“厄博斯,你的猫一直在休息室等我回来开门呢。”她一进来就开口说。
“噢,非常感谢。”我立马跑过去抱住卢莫伊。
卢莫伊嘴里叼着一张折叠好的纸,我拿出来一看,上面还写着阿拉贝拉·奥利凡德,我亲爱的梅林,卢莫伊捡到了我弄丢的纸条!我狠狠地在它额头上亲了一下。
“今晚给你吃小鱼干!”
我将纸条给阿拉贝拉后便给卢莫伊放猫粮,它看到我从小鱼干的包装袋里拿出两条小鱼干,它用脑袋蹭我的脚踝,开心地喵喵叫。
周末,我像往常一样去猫头鹰棚让萝丝莉亚把信带回家里,信上无非是向父母上报这个星期我和普鲁图的情况,并问候一下我亲爱的爷爷,然后去温室照顾一下刚种下的蟹爪兰。
不知道我今天怎么了,我居然会突发奇想在去温室之前去魁地奇球场看看。
因为是周末,球场上没什么人,除了魁地奇球痴我真想不到会有谁放着大好的周末不好好享受要来这里运动。
说起魁地奇球痴,我记得格兰芬多的奥利弗·伍德是个绝对的魁地奇球痴,想起那天半夜在这里遇到他,我的手腕就不禁发疼。
既然他是魁地奇球痴,我想他的大好周末应该是不会浪费在别的地方的,他应该会在这里,我四处搜寻着他的身影。
“斯凯达。”
“别吵。”我听到有人在叫我,我挥了挥手让他别吵。
“斯凯达,你在干嘛?”
“找人。”我有些不耐烦,用一个极其不耐烦的语气回应,希望对方能识相地闭嘴。
“找谁?”
烦不烦啊。
“我找谁关……”我不耐烦地转过身想将那个人劈头盖脸骂一顿,但当我抬头看到站在我后面的人时我就怂了,立马换了语气,“嗨。”
是奥利弗·伍德。
“你在找谁?”眼前这个穿着格兰芬多球服的人对着我疑惑地问,显然是没懂我那个不耐烦的语气。
我有种做贼被抓到的感觉,心里慌得不行,手心全是汗,“我……没,没找谁,看看能不能看到熟人而已。”
“那你看到了吗?”
“看,看到了。”
他原本看向我的眼神转向空中那几个寥寥无几的飞翔的人中,“是谁?”他边搜寻着空中可能与我认识的人边问我。
“奥利弗·伍德。”我扔下一个名字后连忙逃走,任凭他在后面叫我我都没有理他。
吓死了,可能走晚一步我的手腕就不保了,我在温室门口大口喘着气。
被奥利弗·伍德这样一吓,我今天一个早上都心不在焉的,凭着肌肉记忆把那些蟹爪兰都浇水施肥还松了松土。
把蟹爪兰都照顾一遍之后就没什么需要做的了,现在还早,要不……去一趟魁地奇球场?
梅林啊我在想什么,我忍不住打了自己的脸一下想让自己清醒一下。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知不觉间来到了魁地奇球场。
梅林的胡子我这是怎么了。
遗憾的是,我没有在这寥寥无几的人群中看到奥利弗·伍德。
既然他不在那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