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着看辫子我忘记了跟她解释,她也催促我换衣服,导致我彻底忘记她关于塞德里克的误会。
来到魁地奇球场,她并不是跟我去看台,而是带着我来到赫奇帕奇的帐篷,帐篷内,几个穿着黄色球服手上拿着扫帚的人给彼此加油打气,我一眼便看见了塞德里克,他脸庞上锋利的棱角都被他的笑柔和了,眼睛也眯在了一起。
两个穿着校服长袍的拉文克劳小个子站在一帮高大的赫奇帕奇之中肯定特别显眼,因为他们都转过了头看向我们。
“斯凯达,你怎么来了?”塞德里克看到我有些惊讶,忙向我走来。
阿拉贝拉看到这幕十分惊讶,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你们认识?”她惊愕地说。
塞德里克皱了皱眉,脸上写满了疑惑,看了看我又看着阿拉贝拉,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认识……不认识?”
阿拉贝拉用一个“你怎么不早说”的表情看了我好一会,马上又回应塞德里克,说:“不是不是,没有,我也想认识下你,没想到斯凯达也认识你。”
塞德里克又变回了平时那副温柔的模样,笑着对阿拉贝拉点了点头,又对着我说:“你的发带很好看。”
他有仔细看我头发!我一下子害羞了,几百只兔子在我的心里疯狂跳动,他仔细看我了,哪怕只是头发,我被这么好看的人仔细看了,我越想越激动。
但我不能将我的激动表现出来,否则被别人误会大半辈子没见过好看的人就不太好了,虽然除了普鲁图以外我确实没见过好看的男生。
或许德拉科可以算一个好看的男生?
“是赫奇帕奇的颜色哦。”我佯装镇定,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摸了一下我头上的麻花辫,说,“比赛加油。”
“当然。”他面露喜色,说。
我本是被伍德邀请来看比赛的,却被阿拉贝拉误会是来看塞德里克的,我来了塞德里克的帐篷给他加油,我想我也该去格兰芬多那边给伍德加油,但我头上戴着黄色的发带,确实不太合适,去格兰芬多帐篷的想法于是被我扼杀在脑海里。
来的不算早,第一排第二排的看台已经被占满了,我们只能往后退一排,这个位置观赛也不错。
比赛还没开始,四周的十分嘈杂,空旷的草地上除了那些无论风雨都笔直屹立的鬼飞球球门,还有站在球箱旁的霍琦夫人——她是魁地奇比赛的裁判。
在主席台上坐了许多教授,我数了数,除了邓布利多和庞弗雷夫人,其他教授都在,还有一个学生,他是比赛的解说员。
据说庞弗雷夫人不喜欢魁地奇,因为许多进医疗院的学生都是因为魁地奇,她认为这是一个危险的游戏。
当然,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觉得在扫把上飞就是个危险游戏。
两方的球员从帐篷走出来后就骑上扫帚升空了,他们在空中盘旋一周后在自己队的阵营处停下绕着球场摆出个圈,好家伙,还挺壮观,尽管在我眼里他们是在炫耀他们的飞行技巧。
“希望你们赛出自己的风格。”
霍琦夫人说完,用脚尖踢了踢那个球箱,那个球箱自己打开了,两个游走球飞了出来,紧接着游走球出来的是一个长着小翅膀的金色小球,那个金色小球在塞德里克面前耀武扬威了一下就飞走了,霍琦夫人弯腰抱起箱子里还没有飞出去的鬼飞球,她向上用力一抛,两队的球员便向着那个刚被丢出的鬼飞球蜂拥而去。
一个扎着黑色马尾的格兰芬多女孩先抢到了鬼飞球,她凭着小小一只的身材优势穿过重重人海,将球投进了赫奇帕奇的球门。
格兰芬多十分!
两抹在阳光下极其耀眼且跟格兰芬多球服不一样的红色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韦斯莱!
“这都能看到他们。”我抱怨了一句。
“谁们?”阿拉贝拉听到我的抱怨,问,但她的眼睛没看向我,而是一直看着比赛。
“韦斯莱,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
阿拉贝拉没有说话,我感到奇怪,便转头看她,好家伙,她正脸上挂着笑容一脸向往地看着球场,她绝不是个魁地奇球痴,那她肯定看人,她在看谁?
我突然想起前几天韦斯莱塞给我的纸,我突然有一种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哟,撬墙角撬到我这来了是吗?
不行!我绝不允许!
于是我一把夺过阿拉贝拉手中的望远镜,假装我要看,将望远镜放在了眼睛处,只要我一直拿着看你就不能拿回去看。
“要不你先给我吧,飞贼还没出现呢,飞贼出现了我就给你。”她对我说。
塞德里克是找球手?
她怎么就觉得我对塞德里克感兴趣呢?
顺着她的话我还是去寻找塞德里克的身影,他正在空中无所事事地盘旋着,要不是知道飞贼还没出现,我都要以为他是来凑人数的了。
而另一边的伍德,他自信地在球门前徘徊,只要看到对方的追球手有任何向他冲来的意思,他就死盯着那个人,不得不说,伍德的技术真的不能低估,无论赫奇帕奇的追球手怎么尝试将球投进格兰芬多的球门,都会被伍德拦下来,至今为止赫奇帕奇的分数都是0,遇到伍德就是他们的不幸了。
但是格兰芬多没有找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