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识?”哥哥听到我叫那个人的名字,惊讶地看着我们两个。
塞德里克很友好地点点头,笑道:“是啊,她经常帮斯普劳特教授弄盆栽呢。”
想到那个教草药的胖胖的教授,普鲁图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低头继续看书。
既然普鲁图不跟新朋友认识一下,我也没好意思说话,我只是单纯觉得是其他地方都满了塞德里克只是碰巧找到个朋友想进来一起坐而已,但显然塞德里克觉得我们不说话很奇怪。
“韦斯莱那对双胞胎确实有点麻烦,不是吗?”他说。
听到关于韦斯莱的坏话,普鲁图抬起眼看了塞德里克一会儿,说:“他也找你麻烦?”
“不,我们不熟,他们总是找斯凯达的麻烦。”塞德里克很诚实地回答道。
一直以来,我没敢跟普鲁图说韦斯莱找我麻烦的事,我就怕普鲁图想不开去找他们打架,论打架,普鲁图是肯定打不过的,在学校少了个儿子这个责任我可担待不起,被扫地出门就不好了。
但是普鲁图听到了“他们总是找斯凯达的麻烦”这句话,他将视线移到了我脸上,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用一个感受到危险的语气问:“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因为平时很少见到你啊。”我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但这是事实,我很少见到普鲁图。
但是普鲁图语气里的警惕一丝未减,说:“那你怎么跟他说?”
“因为……因为我得找人说出他们的恶行,我怕我万一被开除了没人知道他们的恶行。”
普鲁图被我逗笑了,放下了警惕,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说:“你下次也要告诉我,我一般都在休息室和图书馆。”
我用力点点头,普鲁图又低下头看书了。
为什么伦敦跟苏格兰离得这么远?我看着窗外的风景,打了个哈欠,山清水秀的,好看是好看,但是我很困,没心情看它们,我只想快点回到寝室躺在床上睡一觉。
似乎塞德里克是个闲不住的人,就在我快睡着时他又开口了。
“你收到我的礼物了吗?”
“礼物?什么礼物?”我疑惑地睁着即将要闭上的眼睛,看着他。
“圣诞礼物啊,那条发带,你喜欢吗?”
发带?那个被我以为是秋送的礼物出现在我脑海里,一条纯天蓝色的发带和一张小鸟哼着wewishyouarrychristas的贺卡,那份没有署名的礼物,原来是塞德里克的?
普鲁图抬起头打量着塞德里克,没有说话,虽然盯的不是我,但我已经开始头皮发麻了。
“斯凯达。”普鲁图用很严肃的语气叫着我的名字。
我那发麻的头皮又转而发凉,普鲁图从来没用过这种语跟我说话,我咽了口唾沫,看着他那对蓝色的眼睛,从前那对清澈的眼睛现在正充满着某种我不明白的情绪。
“你还小,不能谈恋爱,知道吗?”
“我没有谈恋爱。”
“也不能有这个倾向。”
“我没……”
普鲁图没听我说完就转头对塞德里克说:“你也别想着追斯凯达,她还小,不能被你骗了。”
这……这都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