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回答道,“如果你不远离我,普鲁图还会这样,你不难受吗?”
“没有很难受啊,比起韦斯莱,你哥哥确实温和多了。”
啊这……他心这么大的吗?要是我,我肯定会离得远远的,越远越好,最好在对方没看见我时我就成功绕道走开了。
“或许你可以稍微离我远一点,一点点?”
塞德里克刚张开嘴想说什么,温室门口就响起一个声音。
“是,你是该理她远点,哪怕只是一点。”
噢,我还以为普鲁图今天不会来了,看到他手上拿着的那本新书,我就明白了,他只是去图书馆把原本看完的书还回去并借一本新的书。
少看我一天?不可能的。
后来我们都不敢说话,塞德里克去给铃兰松土,我去了另一个温室给阿拉贝拉演示怎么给松尾花换土,普鲁图则坐在塞德里克身边看书。
我不在的时候他们会吵架吗?这是我极其期待的,普鲁图从不跟别人吵架,估计也是不会,塞德里克就更不用说了,这么温柔一个人肯定不会发脾气的,因为他没有脾气,所以两个不会且从不吵架的人撞在一起会吵成什么样?
阿拉贝拉尝试了很多盆松尾花后终于成功了,她终于学会了,可是松尾花可遭罪了,不敢相信我不在的话它们能不能等到斯普劳特教授的救赎。
心中被这种不正道的期待填满的我们,悄悄摸摸且难忍激动地来到温室门口,想看看他们怎么吵架,但是我们看到的不是他们怎么吵架,而是他们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起,各做各的事,普鲁图连最常有的威胁眼神都没有,更别提威胁的语句。
这……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和谐的!塞德里克可告诉我他们在走道见面普鲁图可是会盯着他的,这会儿……是我在做梦吧。
也许我该走回刚刚的温室再走过来,重启一下,我刚准备转身,普鲁图就看到了我,“斯凯达。”他温柔地叫着我的名字。
“普鲁图。”我无奈只好转回去,强凹一个甜甜的微笑,说,“我刚想找你,但是看到你在看书就不想打扰你。”
“怎么了?”
“这里还需要帮忙吗?”我看了看在埋头奋力松土的塞德里克,问。
普鲁图回头看看正在松土的塞德里克,又看了看还没松土的铃兰,说:“不用,对吧,迪戈里?”
“不,不用。”塞德里克抬起了他原本低下的头,笑了笑,说。
“那我跟阿拉贝拉一起去礼堂吃饭了。”
“好。”普鲁图眯眼笑着点了点头。
今晚,居然,普鲁图,没有跟我一起去礼堂!看了看旁边的塞德里克,估计普鲁图是想看着他不让他有机会跟上我,辛苦塞德里克了,希望你的辛苦会有所回报,我先走了!
难得今天不用被普鲁图跟着,我可以到别的地方转一转,我们绕了个远路,走到了魁地奇球场旁边。
不出所料,今天又是格兰芬多的训练日,魁地奇球场上全是红色的身影,我一眼就看见了伍德,我听不到他说话,只看见他在空中手舞足蹈的,估计是在指挥和训斥着他的球员,我们没有多待,只是经过看了一下而已。
温和的天气没有持续太久,周六醒来还没来得及看看外面天气怎样就听到外面呼呼地刮起大风,我想去把窗户关上,但我刚把脚伸出被子。
告辞。
我立马把脚收进了被子里,卷紧了每一个被子角。
有难同当,姐妹们。
最后这呼啸的寒风让我受不了,我伸手去摸魔杖用魔法关窗,我已经堕落到中年巫师用魔杖干活的地步了,窗关上之后我才舒服地裹在被子里发呆。
也许,我真的需要保温咒。
哎,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