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要求加赛了?
“知道,怎么了?”我点点头,疑惑地问,想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要求加赛了。
他张口刚想说话又闭上了嘴,这个动作做了两三次后他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他长吁了一口气,说:“你要跟我一起看比赛吗?”
看比赛?我愣了一下,没想到战术研究带师还会看别人的比赛?
见我愣了一下他就以为我不乐意了,他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不想来也没关系,我就问问。”
“跟你一起看吗?好啊。”
他那不好意思的笑里又多了分开心和明朗,看到他的笑我不知为何感到很舒服,很开心。
一开心我就容易少根筋,做的事总不经大脑,“陪我在温室待会儿好吗?”我居然下意识问出了这句话,当场我就想给我自己一记杀戮咒。
“好。”奥利弗没有犹豫,我问出问题的下一秒他就给出了答案。
也许他也是一开心就少一根筋的人,他是没想过在温室里他会有多无聊吗?
从他无所事事在一旁看着我走来走去弄植物就知道他肯定无聊透了,真想问问他后不后悔,但是人家后悔会告诉我吗?
答应了奥利弗跟他一起去看比赛的事我很快就忘了。
比赛开始那天我根本不知道是比赛日,我老样子收拾好自己就下楼准备去礼堂吃早餐,我刚打开塔楼的门就看到穿着校服长袍背对着塔楼门的奥利弗。
“嘿,找谁呢?”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问。
“找你,我还认识其他拉文克劳的人吗?”
除我以外的拉文克劳,“阿拉贝拉。”我说出了一个对我们来说都很熟悉的名字。
“其实我跟她不熟,只是知道名字而已。”他笑了笑说,“走吧。”
好嘞!
有个人陪着去吃早餐也不错,我拉着他的袖子牵着他蹦跶着去礼堂。
礼堂里有好多穿着球服戴着护具的人,绿色和黄色的,噢,是斯莱特林对赫奇帕奇,我突然想起前段时间答应了伍德跟他一起看比赛来着。
瞧瞧我这记性。
看奥利弗的样子他估计这会儿连吃早餐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想赶紧看比赛吧,他现在正用勺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搅拌着麦片粥,我赶紧干掉了我碗里的麦片粥示意我随时可以出发,他一看到我吃完了麦片粥就立马站了起来。
我猜测他其实在塔楼下遇到我的时候就想带我直接去球场了。
从礼堂到球场的路上奥利弗大步流星地走着,我可比他矮多了,根本追不上他了,他对魁地奇的热情已经足以让他忘记他身后还有个被他遗忘的人,那个人甚至在他回头已经看不到了的地方。
看看,这就是魁地奇的魅力。
真替奥利弗以后的老婆担心,她估计这辈子都得活在和魁地奇争宠的日子里,而且很有可能是抢不过的。
顺势我又想了想奥利弗以后的女朋友会长什么样,但无论我怎么脑补我除了魁地奇的三个球我就想不出任何东西了,要么他以后会跟很热爱魁地奇的女生在一起,要么就跟魁地奇谈恋爱,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球场的观赛台上一个人都没有,我们来的是有多早啊,我看了眼奥利弗,他显然没有觉得我们来的很早,他四下寻找着最适合观看比赛的位置。
“你想坐第几排?”他转头看着我,问。
“我都行,你挑吧。”
不是你看比赛吗,你还问我?难道你会指望我好好看比赛吗?
后来他挑了格兰芬多观众席的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他说这个位置看比赛最舒服。这是真的吗?
我突然想起每次看比赛我都是拿阿拉贝拉的望远镜,我自己并没有望远镜,于是问奥利弗:“你有带望远镜吗?”
奥利弗看着我,想了一会,说:“你看比赛会用望远镜的吗?”
????看比赛不用望远镜看得清谁是谁,谁干什么吗?
“我,我不用望远镜,看得清。”奥利弗挠了挠头,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