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要建议捐了。
靠他我不如靠自己,我敲了敲门,除了那个滔滔不绝还在讲话的德拉科,其他人都已经看过来了,所有人都看了过来他居然还没有发现我。
“打扰了。”我拉开门对着里面的人故意放大声说,“我想找一下潘西和德拉科。”
德拉科那个小秃崽子终于发现了我。
扎比尼坐在德拉科外面,他不得不让开腿让德拉科出来,他看我时还皱了皱眉,脸上还带了些厌恶的神色。
看来我不仅恶心到罗恩·韦斯莱了,扎比尼也被我恶心到了,估计这是唯一一次狮子和蛇意见达成一致的时候。
那……恭喜斯凯达·厄博斯?
潘西从里面一出来就扑过来抱住我,很高兴地说:“你从来没有跟我们坐在一起过,现在终于会来找我们了。”
“我是有事找你们。”
听到我说有事找他们,德拉科立马傲慢地扬起了下巴,骄傲地说:“有事找我就对了,没有什么事是马尔福解决不了的。”
我用力拍了一下他的手臂,他瞬间疼得身上的傲慢架子都烟消云散了,可怜巴巴地揉着自己的手臂,小声抱怨我的粗鲁。
“我问你们,这么多天都不给我写信是什么意思?”我用很严肃的语气跟他们说。
“你给我回信之后我们家就要出发去意大利了,没有时间给你回信,我想着回到学校再跟你说呢。”潘西解释道。
我就知道潘西是有良心的。
“德拉科,你呢?”我不满地看着他,看看他能找出什么理由。
“我爸爸带我去练魁地奇呢。”他虽然在可怜地揉着自己的痛处,说话的语气里却带着满满的骄傲。
魁地奇?魁地奇能有我重要?
我毫不留情地又拍了他一下,他痛上加痛,面带痛苦地捂着手臂。
“我跟你这么多年的友谊居然比不上三只球?”我愤怒地说。
“是一只,金色飞贼。”
友谊的另一个名字是虚假。
德拉科没有看我脸上的不满,他又昂起了头,他的手臂好像不再疼了一般,那股傲慢劲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他的身上,“我明年可是要进院队的。”他骄傲地说。
“你小心我把你当游走球打。”我瞪了他一眼,说道,“行了,我走了。”
“你不跟我们一起坐吗?”潘西拉住我的手,问。
跟他们一起坐?
我看了看坐在里面的布雷斯·扎比尼,他好像一直都挺看不惯我的,还有青草小姐(达芙妮的姓是greengrass),她好像也不怎么喜欢我。
人贵有自知之明。
“还是算了,我跟你们的朋友也不是很熟。”我摆了摆手,说。
“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潘西说道。
她似乎很想我跟她一起坐。
“好吧,那就坐一会,待会我就回去,普鲁图还在等我。”我无奈妥协道。
这“一会”好像能让潘西开心,她兴高采烈地挽着我的手臂带我走进他们的包厢。
包厢里的两个人看到我都不约而同地往里面挪了挪,尤其是格林格拉斯,她有些不满我挤进这个本来空间就不多的座位。
“你们见过的,之前德拉科带她跟我们一起喝茶的。”
“嗯,厄博斯。”扎比尼抬高了下巴看着我,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