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鲁图挑了挑眉,看着我的口袋,问:“你魔杖坏了?”
“阿拉贝拉·奥利凡德!”
看他听到我说这个名字的表情,我猜测他可能已经忘了这个人了。
可是阿拉贝拉不在店里。
那没事了。
我们离开了奥利凡德魔杖店,随意逛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德拉科一直念叨今年会出光轮2001,现在在魁地奇用品店外张贴着光轮2001的宣传海报,看来在采购开学用品的时候又能在这家店前面看到一大堆人围着橱窗里的扫帚惊叹了。
开学又有东西跟奥利弗聊了,或者……暑假?
“逛够了吗?”将这里逛了一遍后,普鲁图问我,语气里带着些催促的意味。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普鲁图对麻瓜世界的东西这么感兴趣。
为了不让普鲁图的兴致有所减少,我点了点头。
普鲁图看到我点头,笑容很快爬上了他的脸,他带着我离开对角巷,从破釜酒吧进入麻瓜世界。
路上喧鸣的车喇叭声比上次多了许多,它们交杂在一起形成令人反感的噪音,我们不得不捂着耳朵走过这里。
跟我们一起走着的人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这些喇叭声很聒噪,也许是习以为常了。
我们走过好几个街区,每个街区的车都水泄不通的,普鲁图说这是麻瓜要赶去上班的时间,堵车是正常的。
还是飞路粉好用,至少我没遇到过几个人堵在壁炉的情况。
给普鲁图买礼物的事我可没忘,难得爸爸妈妈给这么大手笔,那肯定得给普鲁图挑一份很不错的礼物才行,不,两份——还有我那一份呢。
不路过一家钟表店我都不知道,原来麻瓜已经不用怀表了,他们用的手表直接扣在手上,也不容易掉,太先进了吧,巫师们怎么就不能引进呢?
我想给普鲁图买一只手表,可是圣诞节我才送了他一只怀表,会不会太浪费了?当然会,我们家又不像马尔福和帕金森那样富有。
所以这个想法作罢了。
正巧我对麻瓜的服装很好奇,便拉着普鲁图来到了麻瓜的男士西装店,从外面看这家店里的衣服都好正式,普鲁图穿上应该都挺好看的。
由于多方面原因,我只买了一个银色镶嵌着红宝石的领针和一条橄榄绿色和黑色相间的条纹真丝领带。
这家店的东西还挺贵的,妈妈给的钱就在这里花剩下几张个位数的纸币了。
但这并不重要,普鲁图手上还有挺多钱的呢,我们可以找家茶馆坐下看看麻瓜的点心是怎样的——当然这也是我最期待的。
一天的闲逛下来证明,麻瓜的食物跟我们的食物是几乎一样的,他们做的我妈妈也会。
最后我们吃得饱饱地回家了。
尽管普鲁图说不用给他准备生日,爸爸妈妈还是把家里布置得很生日派对的风格,还做了他爱吃的东西——他们以为他爱吃的。
吃过饭后我们围坐在客厅,听爸爸妈妈讲故事,讲我出生前普鲁图发生过的有趣的事,我是怎么也没想到普鲁图原来小时候是这么活泼的,他变成现在这么沉默寡言全都只能怪爸爸,妈妈也是这样说的。
“好啦,该睡觉了。”爸爸今晚也很开心,他比平时要晚了半小时赶我们回房间。
“好的,爸爸晚安,妈妈晚安。”
见好就收,我站起来给爸爸妈妈互换了一个晚安吻后跟普鲁图一起上楼了。
很少会把我送到房间门口的普鲁图今天居然把我送到了房间门口,这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我讲了。
我站在门口抬头看着他等他开口说话。
“这是我有史以来最开心的一次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