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他就不是这样的人。”
是啊,奥利弗这么直,肯定不会因为毕业就跟我分开的,但这不是需要担心的。
“他要离开学校,会见识更多的东西,眼界大了,我们所认识的东西都不一样了。”
阿拉贝拉没有一丝委婉地说:“是的。”
委婉点不行吗?
我没忍住,钻进她怀里哭了起来,又担心哭太大声会吵到卢娜,只能小声抽泣,实在难受。
她轻轻拍着我的背,说:“好啦好啦,这样说吧,他眼界变宽,你也不会原地踏步,我见过的斯凯达可是一直都很优秀的。”
“我?优秀?”
“是啊。”她轻声说,“你连一直都害怕的骑扫帚都学会了,我五年级了我都不会呢。”
“巫师很多很小就会骑扫帚了……”
“巫师很多很小都不知道这么多草药。”她说着用指尖轻轻撩起我垂下来盖住脸的头发,“你六岁就能认出所有的草药,这不优秀吗?”
唔……我……
原来我这么优秀的吗!
优越与自豪感突然就从心底里升上来了,我忍不住挺了挺后背。
见我一直没说话,阿拉贝拉又说:“你也知道他除了魁地奇什么都不认识,所以你尽管放心,他不会有空去看别的女孩子的。”
好像……是这么回事啊。
我破涕为笑,玩笑地拍了拍阿拉贝拉的肩膀。
哭了一段时间让我的眼睛有些酸了,挨着阿拉贝拉的舒适感让倦意爬上了脑袋,我跟她一番小声打闹后我打了个哈欠。
“快睡吧,我优秀的女孩。”
她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离开了我的床,还替我盖好了被子。
“晚安。”我拉住了她的手,让她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
“晚安。”她对我笑着说。
果然,不开心的时候跟阿拉贝拉交流是会有所收获的,干脆就管这个定律叫……疏解之贝尔心理导师定律,如果阿拉贝拉以后不做制杖师,她去圣芒戈开个心理疏导科应该挺好的。
经过阿拉贝拉的心理疏导后,我每一天都很快乐,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期末眨眼间就到了。
不得不感叹一句,光阴似火弩箭。
一年的努力就为了最后的几场魁地奇比赛,第一场已经输了,后面几场不能再输了,哪怕有火弩箭加持,奥利弗多少都会紧张,因为容错率很低。
我们有火弩箭,我们一定能赢的。
奥利弗就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离比赛还有几天,他就提前紧张了。
我到底不是阿拉贝拉,心理疏导技能还没点满,我的心理疏导对奥利弗没有什么显著的成效。
无奈之下,我只能变出一朵葵百合送给他并告诉他,这是我求特里劳妮教授占卜的结果,葵百合,代表胜利。
实际我也不知道葵百合在占卜上是否胜利的意思,但葵百合的花语确实是胜利。
从不迷信的奥利弗拿到这枝葵百合后日夜把它种在一个玻璃花瓶里放在格兰芬多的帐篷里供着,说是保赢。
我也不是个迷信的人,但因为害怕失去,我在阿拉贝拉圣诞节给我送的那根什么都能种的魔法树枝上养了几朵栀子花,日夜挂在床头。
魁地奇比赛终于是在所有人的期盼下到来了,格兰芬多的每一场比赛我都看得提心吊胆地,我跟阿拉贝拉在拉文克劳的看台上互相鼓励着才敢去看一眼,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我们喘气会让几乎要投进对方球门的鬼飞球跑偏了。
第一场格兰芬多的比赛上看着格兰芬多的得分从0分到10分到20分到30分,到比赛结束的220分,格兰芬多的人无一不在大声欢呼,拉文克劳这边也有部分跟格兰芬多交好的人大声欢呼,我和阿拉贝拉就是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