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没看懂我的调戏,他只是淡淡地说:“快换衣服吧,打扮得好看点,我妈妈说的,但我觉得你一直都很好看。”
最后一句话说得妙啊,我喜欢,我就喜欢这些虚伪的夸奖,这样的夸奖可以再多来点。
我觉得……我的衣服都挺好看的,不好挑啊。
看了好久我才终于挑出了圣诞节时候赫敏给我送的那条裙子,毕竟这条裙子的闪片设计我真的太喜欢了,挑完裙子我又绑了两条整齐的麻花辫。
还算好看吧?不是在敷衍伍德夫人吧?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就这样去洗漱下楼吧。
果然我这样打扮是没错的,我走下楼伍德夫人还夸奖了一番。
夸奖很正常吧……谁也不会当面说别人不好看吧……除了我和阿拉贝拉,但想想,我跟伍德夫人的关系还没有好到能直接说出对方的不好的地步。
伍德先生居然真的带着相机来荷兰了,这是我没想到的,当我看到他拿着相机站在楼梯上给奥利弗和我拍照的时候我都愣了,还好巫师的相机拍出来的照片的动态的,不像哈利的小迷弟那样是静态的,否则我在照片上的表情一定不好看。
谁会允许自己在照片上不好看呢?
我们在小溪旁离家还算有一段的地方野餐。
原来野餐不只是在野外吃饭的意思,还有玩游戏、谈天的意思,也就是这番谈天才让我们知道了伍德先生和伍德夫人的爱情故事,也就是这样,奥利弗才知道了许多他17年来都不知道的爸爸妈妈的故事。
年轻时的伍德夫人竟然不是像现在这般优雅,我听到她以前的故事我可是大吃了一惊。
是不是每个女人年轻跟中年都不一样?至少我认识的伍德夫人和我妈妈年轻跟现在都不一样。
伍德夫人年轻的时候活力四射热情万丈,活泼得不行,现在优雅收敛,我妈妈年轻时候甚至就像消失了一样,现在温柔和蔼又有些活泼。
迎着阳光,伍德先生搂着伍德夫人在草地上憨憨入睡,伍德夫人的笑容就算是睡午觉都挂在脸上,笑容里都是满满的幸福。
“等我们到这时候了,也会这样。”奥利弗看着伍德夫人和伍德先生,说。
听他这样说我就想调戏他一下,顺手搂住他的肩膀,问:“我搂着你吗?”
他转过头来蹙眉看着我,棕色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
一想到奥利弗蜷在我怀里笑着睡觉的模样,我就想笑,同时我想调笑他,便毫无顾忌地大声笑了起来。
不笑还好,一笑,奥利弗的耳根子都红了,一手抓住我的手腕,脸慢慢靠近我。
有进步,这次没把我抓疼,但我还是挣脱不了。
也许是为了报复我,他狠狠地咬住了我的下唇,痛感随机从下唇漫延开,我感觉下唇有些麻了,便放松了下唇。
感觉到我下唇松了,他肆无忌惮地把舌头探进我嘴里,刚才他跟伍德先生一起小喝的小麦酒的清香传入我嘴中,我还在享受这股香气,他的舌便与我的交缠在一起,我与他靠得很近,他身上清新的青草味和独特又好闻的男人的体味传进我的鼻腔。
小麦酒的清香味、清新的青草味和奥利弗身上特有的体味交杂在一起,我大口呼吸着,想贪婪地将这些味道据为己有。
还没有将这些味道都收入记忆里,他便松开了我,我方才放软了身子,他突然一放开,我没坐稳,往后倒了一下,还好他眼疾手快接住了我。
“你怎么突然放开我了?”
“上次也是这个时候你呼吸不上来的。”
还掐着时间怕我窒息吗?
我哭笑不得,表情复杂地看着他,他却没有懂我的意思,疑惑地看着我。
他正好坐的位置是迎着阳光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柔和了他脸部锋利的棱角,很是很好看,就像金子。
我有没有说过他在阳光下看起来总是在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