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听就觉得是玩笑,但看他那耿直的表情,这似乎就是他发自内心的疑问。
“我以前不遵守,现在遵守。”
他轻笑几声,收拾好了我们出来野餐的东西。
我们一般吃晚饭就各自洗澡,奥利弗从来没有吃完饭还回来我房间找我的习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洗完澡就来我房间找我了。
听到有人敲我房门时我都愣了,我这会儿在看书,并没有想到会有人来找我。
“谁?”我问。
“奥利弗·伍德。”
嗯……我知道你姓伍德。
“开门吧。”
他没有一点犹豫打开了我的房门,手里还拿着毛巾揉着头发走到我身边,洗过脸后他的睫毛还沾着水,几根几根粘在一起,像刷了睫毛膏,更好看了。
从他坐在我身边我就没有说话,他感到奇怪,问:“你又在看什么?”
“美人。”我头靠在床头的墙上,微笑着回答他。
“你怎么总这个回答。”他学着我发出啧的声音,说。
他从不发出啧的声音,他学着我的啧让我觉得很滑稽,微笑没稳住变成了大笑。
“你笑什么?”搞不清状况的他愣住了,奇怪地问。
我大笑着回答他,说:“美人。”
“美人,美人,你只知道美人。”
“你好看啊。”我微笑着说,还伸出手去拨弄他的睫毛,指尖也因为他睫毛上的水而有些沾湿了,“你在学校的时候可能因为没怎么社交所以很少会听到对你外貌的夸赞,但是你进联队了,出名了,很多人都会夸赞的。”
他愣住了,可能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好看到能让人夸奖,久久说不出话。
“后天就回家了。”我又说。
“对。”他淡淡地说。
我原本指望他能接话开新话题,谁知我等了好一会才知道,他的“对”就是对我那句话的衔接,并且眼神在期待我说些什么接话。
那就给他出题难他。
“普德米尔男孩是什么意思?”我问。
他摇摇头,反问我:“是普德米尔联队的意思吗?”
??我怎么知道?对他说的话肯定是你才知道啊,我怎么可能知道。
“我也不知道。”他看到我疑惑的表情,说。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认为他是有什么要跟我说的,但他一直都没说出来。dddddata-id=&ot;0&ot;
在荷兰的第一周,我们日子过得很安逸,就像在家里一样,每天早上醒来伍德夫人已经在楼下做早餐了,洗漱完下楼正好能吃早饭,吃过早饭帮着伍德夫人收拾桌子,收拾完餐具就在花园里照顾一下花,这时候奥利弗也会在我旁边提出他的疑问——他总有新问题,中午又帮忙准备午饭,午餐后小睡一下看看书——我可从来没有午睡的习惯,吃过晚饭就陪奥利弗到天上飞一飞,又在草地上聊聊天。dddddata-id=&ot;11&ot;
“斯凯达不是不想去吗?”
“你不是斯凯达,你怎么知道斯凯达不想去?”dddddata-id=&ot;7&ot;
想到可以不用再跟伍德先生和伍德夫人尴尬相处,别提我心里多开心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