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混乱中,裁判竟然宣布保加利亚队拿到了金色飞贼,但是爱尔兰以170:160的比分赢得了比赛。
下次这种比赛还是别叫我了,我是真的没看懂,就跟做梦一样。
奥利弗就像鞭炮一样,被这场比赛点燃了,回帐篷的路上都超级兴奋,跟伍德先生一直讨论着这场比赛,回到帐篷里我跟伍德夫人一起准备晚餐的时候他们也在高声讨论着这场看得我一阵朦胧的比赛。
“男人们,别聊了,该吃饭了。”伍德夫人摆着桌子招呼着他们说。
他们虽然往我们这里走,谈论比赛的嘴却没有停下。
“斯凯达,我们真该多带你去看比赛。”老大不小的伍德先生跟奥利弗一样兴奋,跟我说,“单看学校的比赛是不够的。”
我很少会跟伍德先生说话,他主动跟我说话让我受宠若惊,我又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只能陪笑点头。
“你啊,没看到斯凯达尴尬着吗?”伍德夫人帮我说着话,“少调戏人小姑娘了。”
伍德先生笑着想跟伍德夫人说话,抬头却好像看到了什么,放下了餐具起身到帐篷外查看情况,接着说了句粗口。
原来伍德先生是会说粗口的!
“怎么了?”伍德夫人放下餐具,走到伍德先生附近,接着也说了一句粗口。
????伍德家是这样的吗?
“快,孩子们,快走。”伍德先生最先反应过来,“奥利弗,带着斯凯达往森林那里跑。”
“什……”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话都还没问完,就被奥利弗拉着手往外跑。
帐篷外的人群熙熙攘攘的,跟下午完全不一样,下午的人也多,却不是这样的,现在更像是有什么灾难发生。
“是食死徒!”有个人大喊。
食死徒?!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想不到到底放生了什么事,通过食死徒能联想到的只有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
这是第一次食死徒这个词让我闻之战栗的。
我们被人群推着往前走,怕我走丢,奥利弗还一直抓着我的手。
好不容易我们冲破人群跑进了森林,跑过的路很长,我已经气喘吁吁地了,奥利弗看到我已经跑不动了,便靠着一棵树休息。
我们离聚居地很远,我还是能看到有一群戴着尖尖帽子的人举着火把穿行在聚居地。
奥利弗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在我耳边低声说:“别怕,我在。”
我这才发现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在发抖,是害怕的发抖。
我知道,伏地魔猖獗的时候我才一两岁,对他和他党羽的所作所为没有亲身体会,但今天,我真真实实看到了食死徒,看到他们造成的恐慌,我甚至能联想到如果我们跑得不快被抓住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好久后,一切平静下来了,伍德夫妇在森林里找到了我们,我们甚至没有来得及回帐篷收拾东西,就通过门钥匙回家了。
看到我受惊了,伍德夫人晚上留我在他们家住,一整个晚上伍德夫人都抱着我安慰着我,告诉我不会有事的。
目睹了这些事情,我感到后怕,无论伍德夫人怎么安慰我,我都觉得心慌,除了零零散散几个单词,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了。dddddata-id=&ot;0&ot;
我答应奥利弗没两天,伍德夫人又来我们家了,她来找我妈妈对接一下工作——我跟他们一起去看世界杯的工作。dddddata-id=&ot;11&ot;
“干嘛!”我合上书,恶狠狠地看着他,说。
“对不起。”他轻声说,没有一个字是没有歉意的情绪的,“我前段时间在忙,我知道我应该写信告诉你的,但我总是忘了。”dddddata-id=&ot;7&ot;
但我心里还是很窝火,书上的字我每个都认识,连起来就不懂它在说什么了,都怪奥利弗,让我连书都不能好好看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