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炮鼓鼓腮帮子,“可是现在奶因为这个和妈生气了,咋办捏?”
方农干脆推责任,“爸,你是一家之主,到你发挥价值的耀眼时刻了!”
方刚:“……办法我可以想,但为什么我们要在茅厕门口开会,你们不觉得味道大?”
“大得很。”方蛋蛋终于能发表意见,“今晚还怎么吃饭啊!”
方农摁住他脑袋,“闭嘴,奶和妈都冷战了,你还想吃饭,吃屎吧你!”
“呜呜……”
方学看向方刚,“爸,你搞快点想办法吧,不然说不定她们自己就和好了。”
方刚:“……”该说不说,太有可能了。
与此同时。
安小芸走进厨房。
先前紧张情绪一下头,再经过林曦月的劝导,她觉得确实是自己的错。
“妈,”安小芸拉拉陈翠花的衣服下摆。
“下午的事对不起,我不该不给你面子,也不该忘记告诉你,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哼!”陈翠花挥舞着锅铲,头也不回,傲娇得很。
“我没那么大人,我是个老人,啥都不用知道,每天就做做饭洗洗衣服就是了,不带娃了,免得有人以为我要害娃。”
安小芸拐个弯,抓住她手,着急。
“妈,你别这么说,我没说你要害娃,我只是担心……”
陈翠花瞥她,“担心啥?我这么灵活个老人,守着她你还担心啥?”
安小芸往门口看看,抿唇,声音压得超级低。
“妈,方小锦也是你亲孙女,但你不觉得她有点邪门吗?”
“啥玩意?”陈翠花没忍住。
“小芸,你是人民教师,怎么能比我这个老婆子还迷信呢!她一五个月大的孩子,能咋?”
能咋?她能的多了去了。
安小芸小声举例,“张大芳摔那一跤,门牙和鼻子都磕坏了,就因为她说那些重男轻女的话。”
陈翠花不信,“那是她傻。”
“妈你之前从她家拿回来的麦乳精,谁喝谁拉,
张大芳跟你去城里,厚脸皮吃白薇一碗红糖鸡蛋,从县城拉到家。”
陈翠花顿了一下,“都是碰巧吧,咋,你喝那罐麦乳精也拉了?”
安小芸摆手,“我没敢喝,我让农农倒掉了。”
“你这!你不知道贵啊!怎么能倒掉呢!”陈翠花生气的甩开锅铲,拍安小芸后背,动作却很轻。
安小芸立马抱住她手臂,缠上去,声音软软的撒娇。
“妈,我都给你当儿媳妇八年了,我从不说假话,你就相信我好不好?不要带好好和他们玩,然后你观察几天,和四房接触的人,只要有一点不好心思,都会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