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这席话时,陈弘远也是满心的无奈,张镇图明明是将自己应得得那份钱给充公了,却还说得这般大义凛然,并且顺带的教育了自己一番。
这份将人卖了,还让被卖的人替他数钱的本事,一般人还真是学不来!
“陈弘远,你还好意思来参加毕业典礼?”
一道不怀好意的人声传入陈弘远的耳中。
陈弘远转过头来,就见到两张熟悉的面孔——楚河、段泊。
这两人比陈弘远低上一届,但由于他们所修的专业与陈弘远相同都是逆光人,所以他们与陈弘远都是在同一个教室里上课。
但作为同班同学,楚河与段泊可都是陈弘远的死对头,平日里没少羞辱陈弘远,暗地里更是处处对陈弘远使拌。
好在陈弘远无论是头脑还是手段,都远胜于这两人,故而每次交手,处在下风的都是他们。
但这两人却偏偏有着百折不挠的韧性,屡战屡败,却还能够屡败屡战,而且每次交手,他们都能做到成竹在胸,信心满满,对于这一点,陈弘远有时也会感到哭笑不得。
这次先开口挑衅陈弘远的是楚河。
陈弘远没有理会,他依旧保持平静,望着毕业台上的校长为每一位获得毕业的时空人,颁发徽章。
楚河嘲笑着说,“陈弘远,你还好意思来参加毕业典礼,你看看,坐在这里的要么是顺利毕业的,要么就是低一届的校友,那些没有通过考试的除了你之外,可没人有脸坐在这里!”
陈弘远无奈一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通过毕业考试?”
楚河哈哈大笑道:“你真当我蠢吗,那些顺利毕业的可都排队上台领徽章了,你孤零零的在这坐着,很明显就是没有通过考试。陈弘远啊,说来我也替你惋惜,从上学到现在,你哪次考试没有及格,可就偏偏到了最关键的考试,没能通过!”
他身旁的段泊随即说道:“只是及格而已!你看人家考试,要么是满分,要么就是差一两分得到满分,只有你每次都是刚过及格线,我要是你,早就休学回家了!”
陈弘远叹了口气,问道:“你们都不看新闻的吗?”
“新闻!呵呵,老子的最近忙着准备论文,哪有闲工夫看新闻!”楚河眼珠子转了转,继续说道:“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小子每次都能刚好及格,说不定是得了班主任的关照,我可听说班主任对你一向是偏爱有加,给你多点分,在班主任那里可不算什么难事!”
陈弘远笑容古怪,“你们这么肆无忌惮的说班主任,就不怕他老人家听见!”
这一次轮到段泊大笑,“我们敢这么说,自然有我们的把握,班主任在毕业典礼的中途离开了,他此时可不在这里!”
陈弘远叹息着摇了摇头。
楚河笑容讥讽,“别灰心,再努力一年,明年和我们一起参加考试!”
段泊笑道:“这下我们可成了一届同学了!留级生,你可别到了明年还毕不了业啊!”
这话说完,楚河与段泊又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