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队长满脸苦涩,说道:“张老板,这里面有误会,就这么算了吧!”
“什么算了,于新学,你不听我的话,我看你是连巡捕队长都不想当了!”张老板厉声斥责。
于新学近乎于哀求,“张老板你就别难为我了,我不过是个被降职的队长,只想混口饭吃,谁都不想得罪啊!你说你姑父是市首,这陈弘远也有靠山啊,而且他的靠山是在汉国能排上号的大官军首孙朝阳,我怎么能得罪的起!”
张老板如遭雷击,他又转头仔细端详了陈弘远一番,颤声道:“军首,你是军首的人!”
陈弘远面色极其认真的说道:“别听他胡说,我这种下馆子只能吃起一盘土豆丝的穷人,怎么会跟军首扯上关系,放心吧,我没靠山,你尽管报复我,闷气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
张老板满脸不安,陈弘远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越是认定陈弘远与孙朝阳关系紧密,再说了,他可不是白痴,如果陈弘远不是有个比市首还要大的靠山,于新学又怎么敢违逆自己?
陈弘远摆出一副极为欠揍的表情,向张老板道:“别不舍得动手啊,打我,你放心,我保证不还手!”
张老板又默然许久,然后突然神情一变,满脸和气,“陈先生哪里话,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顾客为大,哪有老板敢打顾客的,您就别说笑了!”
陈弘远嗯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张二十元的汉币,放在桌面上,“那我也不耽误你做生意了,将位子让出来给你招待别的客人,我这就走了!”
张老板听了这话,几乎快要气吐血,自己与眼前这位欠打的青年之所以起争执,不就是为了要让他给别的顾客让位吧,可眼下他却装出一副好像是为自己着想的表情!
张老板虽然心里不满,但脸上却没有流露出半分异色,他忙拿起那张二十元的纸币,硬塞进陈弘远的口袋,“一顿饭而已,我请陈先生!”
陈弘远将这钱重新掏出,又一次拍在桌面上,“这次算了,真想请我,我下次再来!”
还来!张老板暗暗叫苦。
陈弘远拍了拍张老板的肩膀,神情洒脱,“走喽!”
张老板一脸谄媚,恭送陈弘远离开。
待陈弘远走远后,乔禹洲、包正奎、葛年、甄固等在场练武之人,皆感震惊,更坚信这个能打赢华元光的年轻人不是一般人!
平秀念杀意浓烈,冷哼一声,“一个月后只要你敢来太平山跟我签了生死状后,就算我将你打死,军首也不能将我怎么样,毕竟武林的规矩,国家也一直都是保持默许的态度!”
陈弘远走到那辆从公司借来的破旧跑车前,打开车门,正要准备上车,突然有一道身影从自己身旁掠过,定睛看时,却是一名二十岁左右的漂亮女子。
她上身穿着一件绿色条纹的小背心,下身则是一件已不能再短上半分的短裤。这般清凉的装扮,更能突出她动人身形。
若仅论相貌,她有种邻家女孩般的纯净感,但要是再看她的衣装打扮与由内而外所散发出的妖艳气质,却又让男人有一种莫名的血脉喷张。
陈弘远承认,她是个极有魅力的女子。
这年轻女子此时就站在他身前不远处,一根纤细手指转动着一柄带有钥匙环的车钥匙,笑盈盈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