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楚语曾经被关在这里不会有错,想到这里,他的心剧烈的疼痛起来。
谢楚语到底曾经遭受了什么,他把能带走的东西统统都带走。
带血的衣服,以及残存的药,以及一些带血的布条。
找到神医,神医一看惊得不得了。
“这?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你不要管本王从哪里得来?告诉我,这些代表什么?”
萧澈知道神医已经在答应,神医说:“如果我没有看错,这些药是用来止血,这些虫子曾经用来啃骨,这带血的布条为包扎伤口。”
“啃骨?说明白一点,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师弟擅长帮人改头换面,不是面具,而是真正改变容貌,利用虫子啃掉面部的一些骨头,擅长用刀改变眼睛的大小。这些东西证明,他曾经帮我改头换面过。”
萧澈明白了,他明白为什么一直都找不到谢楚语。
突然间,他想起那天在街上见过的女子,在谢府门前见过的女人。
“那声音能改变吗?”
“声音是最简单的,而且也是最能察觉出来的,一般改变声音,只需要一碗药,但是改变后的声音非常低沉沙哑的。”
是她,就是她。
萧澈想到这里,简直快想杀了他自己。
他眼睁睁地看着谢楚语被带走,那个女人是谢楚语,萧澈崩溃地坐在椅子上,半天说不出话来。
神医继续检查着那些药物,他越来越确定,这些是他们师父本事,他和他的师弟学得不一样,但是却认得出来。
此时萧忆南并不知道,萧澈已经知道了事情前后,不过知道也没有关系。他们已经来到边关,萧忆南投入了战斗当中。
谢楚语站在城墙上看着那些受伤的战士,战争的残酷她早已知晓,但是身临其境才真正感同身受,非常可怕。
她帮着治疗那些受伤的士兵,每天从早到晚,跟着随行的大夫,一起包扎,熬药。
这天,萧忆南受伤归来,谢楚语与大夫一起为他包扎。
萧忆南说:“你不借机杀了我吗?这可是个好机会。”
“我没有那样自私,在这个时候杀你。”谢楚语伸出双手从他身边两侧穿过,然后替他包扎着,就像两个人抱在一起一样。
“但你还是想离开,想着离开我是不是?”
“我不是你的谁,我会想尽办法离开你的。”只是她也不会回去萧澈的身边,她会找到地方度过余生。
她累了,太累了!
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她连报复的心都没有了。
她想过杀萧忆南的,可是杀萧忆南,那些百姓怎么办?
她不因为她一个人,而让百姓陷入危险当中。
“包好了,你把药喝了吧!”谢楚语去端来药。
萧忆南接过去,看着那乌漆麻黑的药,皱着眉头。
“放心,没毒的。”
“我不喜欢苦味。”萧忆南抬起头看着谢楚语,谢楚语说:“那你别喝。”
谢楚语走出去继续给其他士兵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