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鸿峥顿了一下,速度跟上去,骆辰敲敲门喊,“姐?”
里边没有应答,骆辰直接推门,一眼见到姐姐昏倒在地,他急忙过去。
顾鸿峥快步去窗口查看,地上没有水迹,但肯定有人来过,可骆琴雪醒来否认有人来,她道,“我只是昏过去了。”
她简单的处理了伤口,换了干净的衣裳,出来看见儿子发呆,便坐下他旁边问,“怎么还不去休息?”
顾鸿峥盯着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狠的生母,“那人是谁?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骆琴雪回答,“当年行走江湖留下了些恩怨,峥儿不会连这些事也要盘根问底吧,你也走江湖,会与人结怨,该懂得有些事说不清楚。”
顾鸿峥冷漠着脸不再做声,是,江湖里有些事看起来是恩怨分明,但其实都有算计,写书的人把那些狭义写得荡气回肠,实则都是为一己私心,只不过是当事人没碰到关于自己的,才会潇洒转身。
骆琴雪劝皇儿回去休息,“你赶来一路也累了。”
顾鸿峥不说话,他起身回房了。
那女孩背起她师父,去找个地方埋了,然后她回来了,她坐在客栈门口守着,说是要报仇。
顾鸿峥无视自不量力的人,等钟禹回来,他交出一枚暗器。
“殿下,这是不是很熟悉?我们从宗门回来路上就见到这样的暗器。”
那像是飞镖,六角形圆盘,内里装着许多细针,擅于把玩的人,只要操控得到就能轻易将人暗杀于瞬息。
“在哪儿找到。”
“一死人身上,这小地方有人聚众闹事,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想要起兵造反,哪想被突发的大水淹没。”
顾鸿峥蹙眉,“那么,骆大人来这里不是为治水,他是为那一群乌合之众?”
钟禹点头,“应该是这样,殿下,骆大人和三皇子关系很好。”
“舅侄关系而已。”
“你和他不是吗?”
顾鸿峥瞥一眼护卫,“还有其它吗?”
钟禹顿一下回答,“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顾鸿峥让人说。
钟禹硬起头皮:“传皇后当年杀人如麻,连一个小孩也不放过。”
顾鸿峥拿起茶杯的手顿住。
这话刚才那个报仇的女人就说过了,看来,母后是真的杀了一个小孩。
次日,骆琴雪启程回宫,她身为国后,不能待在外面太久,故而叮嘱非要留下来的皇儿,万事小心,她转身走了。
顾鸿峥留在北河帮忙处理水灾,忙了大半个月,灾情有所缓解,刚好收到父皇密旨,让速速赶回,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能遵照旨意返回。
回去路上,又见到女孩追上来,她道,,“顾鸿峥,我知你恨她入骨,你也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
“你这个母亲,当年为救你而杀了另一个小孩,她自己也是母亲,她为什么狠得下手,这说明什么,难道不是她比谁都恶毒,为了一己私欲罔顾他人性命?”
女孩说完就走,她得意的离开,以为借此机会可以离间母子二人,他们会产生误会……
然而,她失策了,经她这么一说,原本满腹狐疑的顾鸿峥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