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猫走在路上,忍不住打喷嚏,她皱了皱鼻子道,“谁人在背后骂我?”
钟禹问,“也许是想你呢?”
“不会吧,难道是你吗钟护卫?”
钟禹五官扭曲,他想,我才不会想你,你个死丫头,别动不动就将我扔到火上烤,做个人行不行。
花猫两排牙齿一灿,雪亮的白牙齿刺眼得很,那齿如含贝,螓首蛾眉,巧笑倩兮,最是动人了。
花猫问太子,“公子为何能肯定铸剑山庄的庄主会老老实实找出内鬼?即是山庄里的人,他们之间多多少少有些手足情份在。”
顾鸿峥道,“他本身就想揪出内鬼,刑适城是一家之主,谁人愿意自己所坐的位置被人觊觎,更何况这觊觎的人还暗中筹谋自作主张,对方要是只贪图小利还好说,重要是他觊觎了庄主之位,那么现任肯定不同意。”
花猫恍然大悟,“也就是说揪出内鬼是为自保?山庄里,现在也是激流暗涌。”
钟禹道,“猫儿才懂吗,可听说过那句话,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花猫实在无法理解这种行为,为了争权夺利而兄弟阋墙,“都说一山不能容二虎,可没有互相协力,哪来的偌大家世呢?”
钟禹拍拍不能理解别人小家恩仇的孩子,“你不懂,不怪乎。”就想你哥哥宠你像个宝,父母恩爱,你岂能懂得人家疾苦。
“其实太子自从踏进铸剑山庄那一日起,刑适城就和内鬼势不两立了,有人必然在私底下做好准备,就等着走到刑适城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吃力扒外,攀龙附凤,而他是一家之主,孰轻孰重,需要仔仔细细掂量清楚,不能因为家人的几句话,一番意气用事就置那么多人于不顾。”
钟禹一番话加以说明,花猫则在想那铸剑山庄的刑悦灵,忍不住跟钟禹说悄悄话,“那女孩对太子一见钟情。”
钟禹惊讶,“你怎么知道?她告诉你的吗?”
花猫撇撇嘴,“我火眼金睛,看出来不行吗?”
“哦,听你的语气,是不高兴吗,是在吃醋吗?”
“才没有,只是觉得可惜。”
钟禹感到奇怪,“人家又不是喜欢你,你可惜什么?”
“可惜太子居然不愿和人家多说一句话,她想过来找中意之人都不能,说起来怪可怜。”
钟禹:“……”他想问你是不是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了,见到美女伤心梨花带雨就忍不住想起自己是个假公子要怜香惜玉,“小丫头,你就是个祸害,懂吗?你算算自己害了多少不明真相的姑娘?”
花猫装无辜,“我没对人家做什么,我长得招人喜欢还有错了。”
钟禹要窒息,“你这是在向我炫耀吗?”
“算吗?”
“算!”钟禹丢下骄傲自满的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