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太大了!”
“这点赡养费,也没多大的用处。”
“”
一阵咳嗽声响起,咳咳咳!咳咳咳咳!
镜头也是转到了秋生的家中,他家的上帝爷子,正躺在床上咳嗽连连。
门外,一个男人正在和玉莲谈话,那是找上门来的村支书,他正在和玉莲谈话。
支书对玉莲说:“你是家里管事的人,我就直说了,你家上帝的病还是要用心治,镇医院和我说了,他的气管炎如果不及时治疗,有可能转成肺气肿。”
玉莲的瞳孔一缩,一段回忆从这里插入,医院里,她交了几百快钱给上帝拿了一些药,医生说,“每周都要拿,这病,要长期吃药。”
几周后,玉莲看着正在咳嗽的上帝,她在一旁数落道:“你这个老不死的,你来之前,我们家还很富的,你来了倒好,不干活,还有病,家里又变穷了!”
秋生当时就站在一旁,一句嘴也不敢插。
想到这里,玉莲的眼睛也是一瞪,“要治村里或政府给他治,我家没那么多钱花在这上面!”玉莲冲支书嚷道。
“玉莲啊,按《上帝赡养法》,这种小额医疗是要由接收家庭承担的,还有那些赡养费。”
“那点儿瞻养费顶个屁用!”
“话不能这么说,你家领到瞻养费后买了奶牛,用上了液化气,还换了大彩电,就没钱给上帝治病?大伙都知道这个家是你在当,我把话说在这儿,你可别给脸不要脸,下次就不是我来劝你了!”
玉莲没办法,只好恢复了对上帝的治疗。
几天后,上帝对玉莲说:“不要着急嘛,地球人很有悟性,学得也很快,只需一个世纪左右,那时生活会好起来的。”
正在洗完的玉莲头也不抬,“一个世纪!还‘只需&039;,你这叫人话啊?”
“这时间很短啊。”
“那是对你们,一个世纪过去,我的骨头都找不着了!不过,你觉得你还能活多少时间呢?”
“唉,不行了,再活三四百个地球年就很不错了。”
玉莲将一摞碗全摔到了地上,噼里啪啦声中,碟碗碎了一地,她大吼道:“咱这到底是谁给谁养老谁给谁送终啊?!啊,合着我累死累活伺候你—辈子,还得搭上我儿子孙子往下十几辈不成?说你老不死你还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