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一次勒杀课程中,火从自己手上那枚精致的戒指中,抽出了一根肉眼看不见的细线,熟练地套到用做教具的山羊脖子上,那根如利刃般的细线竟将山羊的头齐齐地切了下来。
山羊的脑袋落地,镜头一转给到了地上的一摊血液。
同学们都是一脸震惊地看向她,据火的介绍,这是一段纳米丝,这种超高强度的材料,在未来可能被用来建造太空电梯。
火和滑膛的关系倒是不错,不过,她同时还与外系一个名叫黑冰狼的北欧男生交往,并在滑膛和黑冰狼之间像斗蛐蛐似地反复挑逗,企图引起一场流血争斗,按照她的话来说,这是为了给枯燥的学习生活找点乐趣。
她很快成功了,那时候滑膛年轻,一时间热血上头,两个男人决定以俄xx轮盘赌的形式决斗。
这天深夜,全班同学将靶场上的巨型积木摆放成罗马斗兽场的形状,决斗就在斗兽场中央进行,使用的武器是大鼻子。
火做裁判,她优雅地将一颗子弹塞进大鼻子的空弹仓,然后握住枪管,将弹仓在她那白皙的玉臂上来回滚动了十几次,然后,两个男人谦让了一番,火微笑着将大鼻子递给滑膛。
滑膛缓缓举起枪,当冰凉的枪口吻到太阳穴时,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孤独向他袭来,他想起了一些往事,一个死在他面前的小女孩,那时候的滑膛,也还没有成年,他又想起了齿哥,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
他的心一横,他连扣了五下扳机,击锤点了五下头,弹仓转动了五下,枪没响。
“咔咔咔咔咔”,这五声清脆的金属声敲响了黑冰狼的丧钟。
全班同学欢呼起来,火更是快活得流出了眼泪,对着滑膛高呼她是他的了。
这中间笑得最轻松的是黑冰狼,他对滑膛点点头,由衷地说:“东方人,这是自柯尔特以来最精彩的赌局了。”
他然后转向火,“没关系亲爱的,人生于我,一场豪赌而已。”
说完,他抓起大鼻子对准自己的太阳穴,一声有力的闷响,黑白色剪影样式的血花和碎骨片翻飞……
之后不久滑膛就毕业了,滑膛再也没有和火有任何联系。他又被迫戴上了那副来时的戴的眼镜,离开了这所没有名称的学校,回到了他长大的地方。
有人问他你那个学校在哪?滑膛说:“就和做梦一样,回来后,再也没听到过那个地方,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
同时,滑膛也听说了世界上正在发生的一件大事,上帝文明来了,要接受他们培育的人类的赡养,但在地球的生活并不如意,他们只待了一年多时间就离去了,那两万多艘飞船已经消失在茫茫宇宙中。
回来后刚下飞机,滑膛就接到了一桩加工业务,那客户,在一个漆黑的房间中,伸出一只手来,当滑膛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他的瞳孔瞬间放大了一下,但又迅速恢复正常。
齿哥听闻消息后,他热情地欢迎滑膛归来,摆上了豪华的接风宴,滑膛要求和齿哥单独待在宴席上,他说自己有好多心里话要说。其他人离开后,滑膛对齿哥说:
“我是在您身边长大的,从内心里,我一直没把您当大哥,而是当成亲父亲。您说,我应当去干所学的这个专业吗?就一句话,我听您的。”
齿哥亲切地扶着滑膛的肩膀说:“只要你喜欢,就干嘛,我看得出来你是喜欢的,别管白道黑道,都是道儿嘛,有出息的人,哪股道上都能出息。”
“好,我听您的。”
滑膛说完,抽出手枪对着齿哥的肚子就是一枪,子弹飞旋着搅入了齿哥的肚子,带起一些血肉碎屑,砸进地板中。齿哥透过烟雾看着滑膛,眼中的震惊只是一掠而过,随之而来的是恍然大悟后的麻木,他对着滑膛笑了一下,点点头。
“已经出息了,小子。”齿哥吐着血沫说完,软软地倒在地上,第二集的片尾曲,也是在这一刻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