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鹏:“咦?大冤种,你不贿赂他也会是校草的。”宁笙:“这不是有个最大的对手我吗?”我这么好看。陆鹏:“不啊,我们都是投你当校花。”宁笙:“???”徐岭又一个扣篮,再转头,陆鹏被宁笙按在地上打。徐岭:“啧。”“宁宁,手臂抬高一点,握个拳头,别用巴掌,不是都教你了吗。”徐岭指指点点,“陆鹏放水,不要放海!”宁笙:“……”“我讨厌你们!”他大声说。保护你宁笙的外婆,年轻的时候,是位有名的精算师,办事效率高,雷厉风行。这种良好的习惯一直保持到了现在。宁笙说要学插花,隔天外婆就把老师请到了家里,排好了花艺课。宁笙当晚轰了二十几个电话,把徐岭叫了过来。“腿都振麻了。”徐岭一脸无语,“你能别打那么密吗?”“你在干什么?”宁笙质问,“为什么现在才来?”“在洗车城帮忙。”徐岭说。宁笙由衷地感叹:“你们家还挺能洗的,都从洗车店变洗车城了。”徐岭:“……”徐岭:“只是扩了一个店。”“不用谦虚。”宁笙说,“我相信徐阿姨。”“你对我什么时候能像对我妈那么好……”徐岭嘀咕。“等你学会插花。”宁笙说。徐岭:“就对我好吗?”宁笙:“就让你帮我补衣服。”“别废话了!”宁笙把人往房间里推,“老师,人我绑……带来了。”书房里摆满了外婆托人提前买好的鲜花,花瓣上还沾着水珠,很新鲜。宁笙在桌边坐好,拿了朵玫瑰,嗅了嗅花香。花艺还是有必要学一学的,重生前有次公开的剪彩活动,徐岭就拿错过花束,还被宁笙狠狠嘲笑了一通。作为曾经的死对头,宁笙是最了解徐岭弱点的人。查漏补缺,一个不留,要养完美的大魔王。“先教你们修剪花枝。”老师把剪刀递给他们,“这样,侧着剪。”宁笙咔哒一刀,剪掉了多余的枝叶。徐岭咔哒一刀,把花给掰折了。“笨蛋呀你。”宁笙重新抽了一枝递过去,“这样剪,动作温柔一点。”他让徐岭抓着花,自己贴近过去,用剪刀缓慢地修了一圈,“你有没有看会?”他教人做什么的时候,总是温声细语,不同于平日里的骄横跋扈。不过通常只有短暂的一会儿。徐岭:“简单。”“你耐心一点。”宁笙打落了徐岭拿花的手,“这是艺术,你别跟择菜似的。”正要徒手揪叶子的徐岭手一抖,撤回来了。“对。”花艺老师笑着说,“我们要静心,慢慢地去感受一朵花。”徐岭:“……”一小时后,老师走了,徐岭瘫倒在沙发上,双眼无神地望天。“这就不行了?”宁笙无情地问。徐岭:“我择菜的时候,如果用心慢慢地感受一棵菜,是不是就叫菜艺?”“你不许玷污艺术!”宁笙怒道,“让你学就学。”外婆:“噗。”“人家小铃铛不想学。”外婆说,“宁宁你强人所难。”宁笙:“我没有,他很乐意学。”徐岭:“我愿意。”徐岭:“别掐我手背了!”外婆:“……宁宁!宁笙!”“你站那儿我看看。”宁笙上下打量着徐岭。不错,花艺有用,这才上了一节课,徐岭的气质似乎就变得更好了。“该写作业了。”宁笙说。“作业不写先插花,舍本逐末啊。”徐岭嘀嘀咕咕。初中的作业量比小学大得多,日子不好混了,宁笙每晚都要腾出点时间来写当天的作业。为了不把徐岭带歪,他也不抄答案了,该自己写的,都认真地写掉。没写几个字,宁笙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是他们四个人的群聊[aaa优质猪仔批发]:公主你又买猪了?[宁]:外婆喜欢。[数学真好,我爱数学]:我家也想要27斤包饺子。[aaa优质猪仔批发]:今天的猪我感觉一般,明天放学了我骑车给你们送。[宁]:好,要完美的猪。“猪也看学历是吗?”徐岭在一旁插嘴,“读过书的那种嚼起来更香。”“再学点花艺就更香了。”宁笙头也不回。徐岭:“……”宁笙:“写你的作业去。”“早写完了。”徐岭把作业摊开给他看。宁笙:“嗯?”“下午上课的时候我就在写了。”徐岭说,“那会儿看你睡挺香。”“数学课就是很无聊啊。”宁笙说,“谁把数学课排下午的!”宁笙:“学这些有什么用,你洗车城算钱用几何吗?”徐岭:“……”“抄,赶紧抄。”徐岭把作业推了过去。“我自己会写,你看不起谁!”宁笙说。徐岭把书拍到了脸上,深吸了一口气。“拍什么?”宁笙问,“我烦着你了?”徐岭:“不敢。”宁笙:“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我就要烦你,你忍着。”我还指望你带飞呢。“快写,写完了教你打架。”徐岭说。“我们文明人不学打架。”宁笙矜贵地说。徐岭:“你们文明人下午光天化日在篮球场把陆鹏按地上打。”“那还不是你们山顶洞人的错!”宁笙说。他懒得动,但徐岭在这方面上显然很执着,以前是铆足了劲教他走路,现在则是下定了决心要让他学打架。“我不学。”他被徐岭两下撂倒在柔软的地毯上,被按得动弹不得,“少爷我招招手,就有一个团的保镖来护着我。”“那要是保镖有疏漏呢?”徐岭问。“这种人会被我开除。”宁笙说。重生前他就开过一个。“你保护我呗。”宁笙说,“不是说给我当狗吗,别人家的狗是会护着主人的。”徐岭一顿,说:“也行。”宁笙舒展四肢,躺在地毯上,气还没喘匀,人又被徐岭从地上拎了起来。徐岭:“再来。”宁笙:“?不是你保护我吗?”“那是两回事。”徐岭抬腿冲他扫过来。夜晚,洗漱完的宁笙躺在床上发呆,感觉他跟徐岭互相把对方掏空了。“你根本不是想教我打架。”他说,“你是想趁机发泄对我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