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鹏:“吃了的都说好,坏果赔俩。”弹幕[金牌选手再就业?][又是你们几个,你们的感情还是这么好,这次是组团卖水果?][为什么只有三个人,看看宁宁。][笑死我了,少爷在树下野餐,感觉他们在赚钱养小少爷。][我有个建议,你们别叫卖了,直接镜头给宁宁,让他吃播。][别的都不想要,宁宁手边的荔枝,上链接。]宁笙:“?”为什么土狗和狗腿都在回头看他。“好好干活。”宁笙不高兴地说。[听见了没,好好买东西,别问少爷了。][我的天哪,我今天就要把果园的树买秃。][野餐垫卖吗,我想来一个。][这么帅的男大学生卖我果子,这是我辛苦打工应得的。]“快没有果子了。”徐岭查看库存,“感谢大家的热情。”[可以预售。][让树长快点。]徐岭:“……”[果树卖吗?]徐岭:“……”真的很热情了。[半个小时,你回头看了宁宁二十五次。]徐岭:“……”是我的,我就看。果园都卖空了,徐岭关上了直播。“每种都留一棵树的。”李皓月说,“还要给公主吃呢。”陆鹏:“你果然聪明。”“我爸说晚上请你们吃烤乳猪,去吗?”陆鹏问。“你俩去吧。”徐岭说,“我带他去度假村那边逛逛。”这大半年,他把几间农家乐扩成了度假村,还没来得及带宁笙去看看。“行。”陆鹏说,“那不着急,你们先去玩。”徐岭又骑着摩托,载着宁笙往邻村那边飙。乡间公路于群山间,盘旋向八月湛蓝的天幕。宁笙上次过来这边时,这儿只有几乎小农家,当时他还逗了好久的小鸡仔。这次来的时候,附近又变了点模样。自然风光不改,但多了度假的氛围。山间空气极好,光是搬张躺椅靠在院子里,宁笙都能看着云发一个下午的呆。“我给你建了个宫殿。”徐岭说。宁笙:“?”绕过度假村,摩托车停在半山腰,密林掩映着一栋挺有童话风格红墙白瓦的小房子。“我们以后回来度假可以来。”徐岭说。二楼的窗户推开,就是山景,再推一扇,又能遥望见大半个青安镇。宁笙正要夸好看,转头看见了洗手池边的超大发财树还有墙上巨大的绝丑挂画。宁笙:“……”土狗审美不倒。不过,土狗真的做到了,给了他王冠,还给他造了独一无二的小宫殿。“你买的这个床……有够丑的。”宁笙惊呆了。“够大啊。”徐岭满不在乎。天色逐渐暗下来,洗完澡的宁笙趴在窗边看星星。他只套了件宽大的黑色衬衫,偶尔踮起脚,举起相机,去拍好不容易找到的星座,再发给外婆看。[外婆]:我爱豆就是这个座![宁]:……徐岭正到处找吹风机,一转头就看见窗边踮脚拍星星的人。衬衫是他的,虽然宁笙穿着宽大,但也只能堪堪遮到大腿。“宁宁。”徐岭说,“你要不要帮我吹头发?”宁笙:“你去楼下站会儿,让风给你吹干。”宁笙:“?”宁笙:“你干什么啊。”他被徐岭抱起来,坐在了徐岭的腿上。他定定地看了两秒徐岭的眼睛,脸有些红。“今天可以吗?”徐岭问。宁笙移开了目光。“真烦。”他说。徐岭搂着他,得意地笑了。宁笙听见有什么包装被拆开的声音,钳在他腰侧的双手热烫,他抱着徐岭的脖子,闭上了眼睛。答应了是一回事,被弄疼了又是一回事。徐岭的动作小心翼翼,但有一瞬间到底还是弄疼了他。眼前忽然就有了雾气,湿漉漉的,宁笙抿唇,冷汗打湿了额发。“嗯……疼!”他微喘着气,掐着徐岭的肩膀,扬起手甩了徐岭一巴掌。徐岭:“等……”脸颊上传来微热的刺痛,转而变成灼烧全身的火,灼得人失了分寸,眼前微红着眼睛却强撑的人,漂亮到勾人心神。“……”徐岭低骂了一声。有的人,好像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宁笙:“?”你搞完了是吗?不是我打的对吧。他心虚地说:“那……那我去洗澡了。”他正要挣脱开,徐岭抱着他站起来,把他压倒在大床上,这次牢牢地按住了他的双手,他挣动着去踢徐岭,这下双腿也被压得结结实实,宁笙根本挣扎不开。“别扇我了,我明天让你打个够。”徐岭狠压着他,声音却冷硬克制,“今晚你先听我的,好不好?”讨好果园,藤蔓下。“赖葡萄哎,你家还种这个。”陆鹏仰头,“公主肯定没见过,摘点儿明天给他尝尝。”“你后天再摘吧。”李皓月说,“他俩明天应该不乐意出来,摘早了就不新鲜了。”陆鹏:“?”陆鹏:“这也能算?生在现代委屈你了。”数呆:“生古代你得在历史书上见我。”“现在可以去摘点番石榴。”李皓月说,“放上两天刚好成熟,公主喜欢吃,加点辣椒面,徐狗也能吃。”“好说。”陆鹏一溜烟地上树去了,一拳一个番石榴。夜色静谧,星光温和,果园的果树在晚风里浅浅摇曳。晚风穿过群山,度假村山坡上的小红房子里,落地灯的光温和,墙上的影子交叠,宁笙感觉自己心态要崩了。他的预估没有错,他俩的体力和体型差距太大了,被他刚刚一巴掌扇到直接结束战斗的徐岭,开始跟他较劲了。他体力跟不上,很容易就满足,可徐岭不行,不知疲倦,耐力简直可怕。他一开始懒得搭理,努力维持着冷和傲,咬着嘴唇压着自己的声音,后来就变成了骂。“滚”和“走开”来来回回地骂了好几十遍,声音越来越小,由微冷清脆变得暧昧模糊。到最后他都不记得了,不记得徐岭问了他什么,也不记得自己答了什么。眼泪把脸颊都打湿了,好不容易被放开的手腕上带着微红的指印,他没什么力气地抬起手,掐住徐岭的脖子,才找回了点主动权,不至于有种被完全支配的感觉。徐岭只是笑,丝毫不反抗,耐心地任他打骂,甚至还挺高兴。撑在他脸颊边的小手臂筋肉结实,在灯光下裹着一层晶莹的汗珠,手背青筋微绷起,修长的指骨有力地压着床单,偶尔也抬起来,用指尖携走他眼尾不自知的眼泪。“别哭嘛,公主。”他听见徐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