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不敢。;
萧子砚见洛可可突然这么客气,连连摇手,脸颊泛红有一些的不好意思。
又说:;可可姑娘可千万别这样称呼我,世家之中谁都知道,我不过是皇室中最不成器,也最没啥权势的一个皇子。论身份地位,想来连二哥府上的一个管家都不如呢。修为也更是不值得一提,不然也不会被一只老鼠弄得这么狼狈。;
萧子砚苦笑着挠了挠头,又说:;如今还要求令尊师帮忙找回弄丢的东西,实在惭愧得很。;
萧子砚一身的珠光宝气,本该趾高气昂的打扮,偏偏却是满脸的不尴不尬。
本就生得唇红齿白,眉目弯弯的模样,这样低眉苦笑间,大有那种邻家男孩不知所措的样子。
没有半分想象中,皇亲贵族该有的讨厌嘴脸。
见他这样,洛可可倒是心生了一些同情来。
自古不受待见的皇子,可不就活的不如当红太监么!
呵呵一笑,洛可可说道:;你二哥?那不就是二皇子呗?听起来二皇子很受你皇帝爹爹的宠爱喽。;
;嘘!;
听洛可可这么大剌剌的高声议论起太子和父皇,萧子砚被吓破了胆一样的伸手在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洛可可一脸莫名其妙。
萧子砚白着脸,咽了咽口水,四下看了一下,才压低了声音的说:
;千万不可以在背后议论皇室中人,就连我也不可以。尤其是皇太子。;
这就奇了,萧子砚连皇帝都没有着重的提起,却好像很惧怕皇太子似得。
眨了眨眼睛,八卦之心顿起。
洛可可也学着他的样子,放低了语气的问:
;怎么?皇二子就是太子,太子很厉害?怎么是老二当太子呢?那你大哥去哪儿了;
;嘘!;萧子砚的脸色顿时白到透了明似的,更是不顾所有的,上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都和你说了不要议论皇室,可可姑娘怎么越说越甚呢?;
洛可可皱着眉毛,挣开他的手,喘息道:
;至于吗?我又没有说他们什么坏话。就连提一下都不许啊?;
萧子砚脸色难看了半响,突然说道:
;有一次,一对新婚不久的夫妇进京串亲,路遇太子府只是悄悄的说了一句≈lso;这太子府真是气派,当今太子一定是个喜好精奢之人≈rso;;
洛可可张着嘴巴看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皱眉好奇的轻问道:;然后呢?;
萧子砚似乎鼓了莫大的勇气,才缓缓的继续说道:
;后来,就有人看到那对夫妻双双惨死在京郊的荒地上。两个人的嘴在死前被人用针线生生的缝了上去,而且;
洛可可睁圆了眼睛,惊得都不知道该不该问下去了,生怕听到更残忍的东西。
;而且那妇人已经怀胎五个多月,在嘴巴被缝起来之后,更被人活着剖腹将那婴孩儿取了出来就放在他们夫妻尸体的中间!;
;据说被发现时那婴儿的心脏,还在微弱的跳动;
;呕;洛可可听到最后已经忍不住,扶着窗子吐了起来。
因早上没有吃过东西,所以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的干呕,所以更是难受。
眼泪混着呕出来的酸水一起流了一地,简直是狼狈至极。
萧子砚满脸歉意的轻拍着她的后背,连连道歉:
;对不住对不住,都是我不好,竟然对你一个姑娘家说起这样血腥的事情。可可姑娘你没事吧?;
洛可可艰难的咽下心里的恶心,尽量忘记他叙述的画面。
呕得眼泪汪汪的抬头看他,喘息问道:
;一国皇太子竟这么残忍,没有王法了吗?你爹都不管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