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房间里,找到了玫瑰花里藏着的一个小盒子,摸索了半天好不容易打开,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苏音歌嗅到了些许的异常:
难道还有夹层?
故弄什么玄虚?
手下意识地又摸索了下,玫瑰芬芳中似有一股清甜的异香飘来,用力嗅了嗅,动作一顿,音歌条件反射地就将盒子抛了出去,但显然为时已晚,红色的锦盒掉落,她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噗通;一声就摔在了地上:
果然有问题!
她的包呢?
浑身乏力,眼底骤然划过一丝惊恐,一咬牙,她便狠狠朝床脚撞了下,刺痛袭来,她混沌的意识仿佛也跟着清明了几分,拼着最后一口气,手脚并用地她就往门口的方向爬去:
不,不可以!
快点,再快点,不能晕,不能倒在这儿!
不知道爬了多久,恍惚间似有光影闪过,然后视线里多了一双黑亮的男士皮鞋,像是看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伸手她就攀抓了过去:
;报警,救≈dash;≈dash;;
以为是慕怀瑾来了,抬头,音歌却是整个怔在了当场:悬空?轮椅?
似曾相识的画面脑海中闪过,到了嘴边的呼救生生卡在了嗓子眼:她怎么会看到轮椅?
这是梦、或是幻觉?
慕南诚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求他是没用的!
接连的认知像是一盆冷水将她泼醒了几分,深吸了口气,她闭了闭眼睛,缓了下心神,视线再度睁开、上移,就见一抹带着熟悉的高大暗影缓缓从轮椅上站了起来,顷刻已经将她整个笼罩。
懵地不要不要的,苏音歌却还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她果真病的不轻,幻觉都变异了?
谁知下一秒,整个身体却骤然一轻,转眼她已经被男人整个抱起、丢到了床上。
一个震颤,苏音歌也第一次看清了男人的面容,也知道这并不是错觉了,惊愕地嘴巴大张:;你你要干什么?;
是慕南诚?
可他不是残废吗?
不!不是他!
他脱衣服干什么?
脑子一片混沌,音歌还没理清,黑影已经覆下。
;不!不要碰我!;
;慕~慕大哥,求你!大哥!;
他怎么可以对她做这种事?
奋力地挣扎着侧转了身躯,她还是清楚地感觉到了那天罗地网的、鬼压床的力道:;不可以,阿瑾,救≈dash;≈dash;;
救我!
含糊的呢喃被一股强悍侵略的力道吞噬碾压,最后只能破碎地消失在了嫣红的唇角。
意识涣散,却又一次次被极致撞醒,昏昏沉沉地,音歌却也越来越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惜,身不由己,力也不从心,除了接受,她什么都做不了: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冲击交缠着疼痛汇集成最世间最难以形容的力量,在她心底、四肢百骸深度蔓延开来!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在又一次翻云覆雨、极致狂烈的攻势之下,身体紧绷的最后那根线彻底崩断,大叫了一声,眼前一黑,她的眼角还噙着一颗极致愤恨与不甘的泪珠,闭上眼睛之前,她看到了男人高大结实的古铜色后背,肌理分明,肩胛处还有一只黑金色的飞鹰振翅欲飞≈dash;≈d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