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跟边沐阳对望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挑了挑眉,显然是想到了一块。
眼皮掀了掀,慕南诚却只是报上了个名字:苏音歌!
然后呢?
众人正好奇地等待下文的时候,慕南诚却直接又开始丢筹码了,显然是≈dash;≈dash;没有然后了!
于是,南宫宇跟边沐阳更一脸懵逼了:这说了跟没说有区别吗?
发牌继续,他们也只能又将注意力收了回来,甚至连再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众人的目光移开,苏音歌也暗暗松了口气,继续扮演着花瓶的角色,却时不时地开始低头看信息、回信息,到了最后目光只差没钻到桌子下面去了。
时间仿佛只是暂停了这么一瞬而已,似乎什么都没变,然而却有些什么又着着实实在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砰地一声闷响传来,心下一个咯噔,苏音歌下意识地抬眸,却见是慕南诚在丢筹码:
妈呀,吓死宝宝了!
我靠,还跟啊!诚哥,你这是要赶尽杀绝吗?好歹给我留条底裤啊!拍着脑门,边沐阳一脸的痛心疾首:
没法活了!
一边,南宫宇摇着头,笑了笑没动:诚哥今天这手气、不是一般的得意啊!
另一名男子也是干脆头摇地跟拨浪鼓一样,显然也是不跟的!
牌桌上热闹了起来,苏音歌也没多想,慕怀瑾的信息又发了过来,为了圆谎,她就只能绞尽脑汁继续,而另一边,时不时地,她还要跟自己的妹妹串下口供,交代两声,耳边阵阵悉率声不断,她也是忙得焦头烂额,直至轰地一声什么东西倒塌似的声音传来,苏音歌惊得再度抬起了头,见又是慕南诚在狠推筹码,隐约间她却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冷着一张脸,慕南诚突然出声道:烦死了!去换些大的来!
服务生上前,速度地就把堆成小山样的筹码划拉到了托盘上,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牌局一度中断,边沐阳刚想说点什么,桌下突然被人踢了一脚,眼角的余光扫向一边的南宫宇,见他轻轻摇了下头,他也跟着闭了嘴:
他也觉察到了么?诚哥心情不好!
只是为什么啊?
他可是大杀四方、把他们的筹码都赢到见底了!
该哭的,难道不该是他们吗?
时间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久久,谁都一动未动。
很快地,服务生就兑换了筹码回来,态度也很是恭敬:慕少,您看可以吗?
筹码换的还是很人性化,中等筹码占大笔。
慕南诚一挥手,一边的发牌员也很聪明,立刻继续动作:庄家说话!
一切仿佛只是个稀松平常的小插曲,苏音歌却突然觉得有些透不过气,坐的腰都酸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叫她过来干什么、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场备受折磨的酷刑,想着她就郁闷:
他是自己身上招虱子也不让她好过是么?
灵光一闪,想到什么地,她就缓缓推后了座椅,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dash;≈d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