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是哪个笨手笨脚的佣人又把东西摔了?
走入,慕怀瑾还不忘一一给长辈打招呼:
;梁姨,真是抱歉,原本是想办个典礼让你们放心的,没想到出了些意外!虽然不尽如人意,但我的心是真的、不会变的,还请您跟梁叔不要生气才好!妈dash;dash;
话音落,慕怀瑾还看了看自己的母亲,乞求之意明显:让她帮忙给说几句好话。
见他这个态度,所有人也都放了心,起身,慕妈妈就顺势打了个圆场,说东西是自己不小心滑了手又撞了柜子摔的,招呼佣人进来赶紧收拾了下,就留下了小两口,让他好好安慰梁悦心,同时也给梁悦心使了眼色,示意她不要太过。
hellip;hellip;
房间的门一阖上,梁悦心还是忍不住拉下了脸:;我妈都走了,不用装了!看到她,你是不是又动摇了?今天闹成这样,你高兴了吧?
她知道他心里肯定还有苏音歌,他还想替她说话来着!一想起他看她那直勾勾的眼神,梁悦心就妒忌地牙痒痒!
转身,解着西装外扣的手猛地一顿,慕怀瑾咬了咬牙:
;悦悦,你要是这么不信任我就别结婚了,现在还来得及!我不想以后每天为这件事跟你解释、吵架!我去跟梁叔梁姨、爸妈说!
心里烦乱地很,说话间,他又转回了身子,面上没什么表情,却一副要把解开的西装扣子扣回去的架势,还不待他动作,梁悦心已经哭着扑进了他怀中:
;不,不要!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要怀疑你!我也不想这样,我就是看到你看她的眼神、你替她说话hellip;hellip;我就难受!阿瑾哥,我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爱了你多少年,我做梦都想跟你在一起,哪怕你不爱我,只要你肯给我机会我也愿意,我不闹,我以后都不说了,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梁悦心哭得肩膀都在颤抖,那份真情何止是感人肺腑,伸了两次手,咬了咬牙,慕怀瑾才抱住了她:
;好了,哭什么?我只是顺着你的话说,又不是真不要你!悦悦,我今天也是有些累了!其实,我是想好好跟你在一起的!
抚了抚她的发丝,慕怀瑾还很温柔地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珠:
;我以前是喜欢音歌,但她毕竟已经成了我大哥的女人,都是我名义上的嫂子了,我是个男人,对方还是我同父异母的大哥,低头不见抬头见,又撞破那种事怎么可能完全不在意?但是感情也不是说收回来就能收回来的,我在改变,你也得给我点时间多包容我一点不是?你要相信我,我们不会再有什么的,哪怕我有时候不得不为她说什么、做什么,也仅仅是为了我们、为了我们慕家!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也别针对她了,我们就好好过我们的日子,不要再让不相干的人影响我们好不好?你总是提她的话,也会让我想起过去的,我不想我们吵架!现在,你才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dash;dash;
;嗯,好,我都听你的!
不停地点头,感动地泪水都模糊了双眼,梁悦心自然也不会发现不管慕怀瑾的言语动作如何温柔,他的眼底从来没有温度。
;累了一天,我们就不下去吃什么宵夜了,我们早点休息好不好?撒娇地抱着他,梁悦心还踮起脚尖给了他一个轻吻:
总有一天,他会完全属于她的!
;好!
因为慕怀瑾的表现跟他没有全盘否定苏音歌、甚至坦然而谈,梁悦心对他的说辞也是深信不疑,再加上洗漱过后,两人也是狠狠折腾了一番,这严格说起来其实是两人那次意外之后第一次真正的在一起,他没有做任何防护,意识还是清醒的,这样的认知几乎让她狂喜,冲散了她的忿忿、蒙蔽了她的感官也彻底击溃了她的心房。
hellip;hellip;
另一边,同样的一幕也在激烈上演,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心情。因为晚宴的插曲,两个人在彼此心目中的地位都或多或少的发生了些改变,融入了真心的成分,感观自然远非纯粹的本能可比。
畅快的运动过后,苏音歌有片刻的迷晕,整个人软瘫在慕南诚的怀里,久久都一动没动,直至屋内热烈的气息都凉了下来,她才动了动无力的身躯,不自觉地哼唧了声依然眼皮未抬。
揉了揉枕在他臂弯的小脑袋,慕南诚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同时大掌也催促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
;好了,醒了就别磨蹭了!回去再洗吧!
缓缓地睁开眼,撑着身体坐起,苏音歌不自觉地还是拉下了脸:;哼~
事前事后两副面孔,这人还真知道怎么伤人!
都几点了?让她睡一晚能死吗?
掀开被子,苏音歌就去捞地上的衣服,脚下一软,差点一头栽到地上,幸亏慕南诚拽着她的胳膊拉了她一把,;噗通一声她又跌回了床上,还直直撞进了一个温热的胸膛,转身,苏音歌却猛地推了他一把:
这个时候装什么好心?
见她软脚虾一般真被榨干了力气,慕南诚有些心软又想笑,拽着她胳膊的手再次被她甩掉,他就知道她是真生气了,微微用了些力,慕南诚就往她身前挪了几分,自背后抱着亲了亲她:
;乖,别跟我闹!没有两个小时能睡了,是我不好,委屈你了,嗯?
他睡眠质量一直很差,身边是真的不能有人,以前也都是大量工作累到极致后他才会去睡觉,睡眠对他来说是件很痛苦的事儿。最近,有了她,他发现运动后他可以有几个小时睡得很沉,比以前明显有了改善,这种情况让他很满意,他终于不用累到极致还要经常吃安眠药了。
接过她手里的衣服,慕南诚还献殷勤地帮她套了上去。
原本就是心里不舒服,也不是非要为难他或者如何,顺着台阶,苏音歌自然也就下了。
回到房间,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她满了一晚上的心突然又像是被整个掏空了dash;d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