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把鞭子扔下,直接转身出去,对这个满身是伤的男孩不管不问。
这个男孩就是女人发泄的工具。
画面又转。
那是一幢豪华的别墅,一眼望见的是极尽奢华的大厅,繁复的灯饰却发出冷冽的亮光,四面高高的墙壁在柔软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阴影,穿过宽敞却冷清的长长走廊,两面的名画里名人的眼睛像是能攫住人的心灵。
男孩坐在沙发上懵懂又防备地看着面前与自己长相相似的男子。
“爸爸,妈妈真的不会过来么?”他有些害怕地问着男人,左右看着,怕突然蹦出来一女子,来打骂自己。
想到之前在那黑暗的地方发现的点点滴滴,他害怕得紧。
来自内心的恐惧。
男人摸着男孩的发顶,语气冷淡,“是,你妈妈不会来了。”
是暂时不会还是永远不会?男人可没有说。
男孩记着了,自己的妈妈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黑夜,一瘦小的身子潜入男人房间,手中持着的就是从地下室拿来的鞭子,他看着床上鼓起来的一团
——
下午的几节课就这么过去了。
夜安所在的学校可是没有任何自习的,他们可以回家。
诗梓怡在放学铃出现的一瞬间,就消失在门外。
天晓得,诗梓怡最讨厌的就是上课,听着老师说着某些‘之乎者也’、‘勾股定理’、‘牛顿第几定律’以及历史老师长篇的历史事迹,长篇大论的,像小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况且理解老师的声音还像苍蝇,烦得紧。
想想她一个过来人还要遭受着这样的折磨。
真的可怜自己。
“诗梓怡怎么跑那么快?”任佳恩看着诗梓怡离开的那个方向,着奔跑的速度真的可以跟自己相媲美了。
不知道的是,这个女孩子身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的爆发力?
爆发力?
若是诗梓怡知道他们心中所想,肯定觉得他们傻掉了。
她只是不喜欢在教室里呆着而已。
更何况,接下来的她还是要去一趟超市呢。
云杉也看向那个方向,淡淡地来一句,“不知道。”云杉也不懂诗梓怡的所作所为。
不过,看样子,诗梓怡似乎比中午还要疏离他们呢。
这可不是一个好的现象。
作为一班之长,云杉还是希望有更多的同学可以融入这个集体的。
“夜安,我们要一起走吗?”云杉看向自己后面的少年,少年似乎一直没有说话。
也是,之前也很少听到夜安说什么。
似乎,每次云杉想要跟夜安说话的时候,夜安总是走神,或者是不理会面前的人。
每次都是。
任佳恩看着夜安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憋屈,“夜安,班长在跟你说话呢,你聋吗?”任佳恩最讨厌夜安这种目中无人的表情,就好像所有人在夜安的面前都是一个不真实的存在。
就好像,夜安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这个人。
“好了,佳恩。”云杉拉住想要打夜安的任佳恩,说实话,夜安这个样子云杉也是习惯了,所以在跟夜安说话之前她也没有抱着什么样的希望。
想让夜安理会自己?
真的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