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两条腊肉,那得等楚河同志回来了才能达到最大惊喜,是不是?
大蛋总觉得陈长海刚才提到裙子的话奇奇怪怪,不像个正经爷们儿,这会儿水也不想给他倒,便直接把人领到厨房。
“我们的井水,清甜清甜的。”
也确实是。
此刻拿葫芦瓢一舀,咕嘟嘟灌下去,陈长海只觉得身心都舒畅起来。
再看这连厨房都塞得满满当当又整整齐齐的样子,陈长海又一次遗憾感叹:
“多贤惠啊。”
可惜,太凶了。
大蛋还以为夸自己,抿嘴笑了又笑。
这会儿想了想,突然掀开一口缸来。
“我姑喜欢我做的黄豆酱。能卖吗?”
能是能,但黄豆酱这东西,也未免也太普遍了。
陈长海倒挺尊重小孩儿的,也没不当回事儿:
“我看看。”
谁知缸子一打开,再用筷子夹了一粒豆来,他便惊讶起来——
“你这怎么做的?”
一般酱缸里的黄豆酱,黄豆瓣儿都又大又软绵。
但大蛋做的这个,也不知怎么回事,说是酱里头的,豆子却酥脆香辣。
带着配料的咸香味儿,吃起来又香又脆,又能下饭,又能下酒,还像小零嘴……
一家子男女老少,人人都能爱上啊!
这一下子,他真的挺惊奇的。
“你做的?想不到啊,大蛋,你还有这手艺呢!”
再打量一下这厨房:
“不愧是你姑带大的孩子。”
同时,又在心中长叹一口气。
大蛋期待的看着他:
“能卖?”
“肯定能!”
陈长海信誓旦旦,忍不住又尝了几颗豆子。
真香!
肯定能卖得俏!
“不过咱不能就这样卖,散装的不挣钱。”
“你等我,先多做点。我去市里头玻璃厂订一些小罐子来,咱们一罐罐的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