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姑这回答真就拉倒。
家里哪一个孩子是正经带过的?
他换个方式问:“姑你要找对象,你还得给人家彩礼,还得请客吃饭,万一人家挣了钱不给你花,亏大了。”
楚河也不是那小气人。
想了想:“其实我现在有钱,亏一点儿……”
“姑。”
大蛋走上前去:“你就想想以后,你吃一碗饭得分给他半碗,这锅巴得给他挑块大的,吃瓜子的人得给他剥壳……图啥呢?”
楚河瞬间偃旗息鼓。
拉倒吧!
凭啥吃点东西还要分出去?!
大蛋却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唉!
当年姑说好了娶叔叔当媳妇,彩礼都借好了,也给出去了,如今怎么就不认账呢?
要不是一家人,时叔叔干嘛每个月把钱都给姑花啊?
他姑……唉,他姑真的好花心啊!
楚河还不知道大蛋为了她的道德和品格做出了怎样的努力,此刻反而想通了——
算了算了,她毕竟是个快穿任务者,搞不好啥时候就有记忆了,这时候找对象,不合适。
万一失忆之前有媳妇呢?万一两个媳妇都做饭特别好呢?
这谁大谁小……不好分啊!
一时间,她陷入了甜蜜的烦恼。
……
七月下旬,陈长海特意从帝都赶回来——
房子已经办妥了!
他这个速度,哪怕推后五十年也足够喜人,但是在如今,人脉和金钱到位,工人们是可以为了挣口饭,日夜开工的。
再加上陈长海舍得花钱,请的人多,一栋大宅子,整起来前后都没超过一个星期。
如今总算交工了。
不过,遗憾的是,这房子并不在皇城根下。
毕竟,大宅子如今都被抄了,产权在国家手里,买是没法买。租也没法整租,他无奈之下,选在偏僻郊区那里买了栋革委会家属的大院子。
也是年久失修,破破烂烂——在帝都耽误这么久,就是收拾房子呢!
“等你们去了帝都,咱们再去办个过户就行。”
忍不住又叹气:“不愧是皇城根儿啊,房子真贵——一个破院子,足足要了我1500!”
楚河只关心一个问题:“大吗?”
大那肯定是大的,这原本是一家七兄弟的院子,如今房前屋后算下来,比现在住的只大不小!
陈长海还在邀功:“时间紧任务重,我可是日夜盯着,这才原模原样的把房子收拾好——就比着咱家弄的!”
不过这回房间多,休整之后每个人都有屋子,就不必再上下铺了。
前后院子本来是敞开的用来晒稻谷的地方,陈长海考虑到他们做生意,有额外花钱拉了堆青砖来砌了围墙。
如今远远看着,有隐秘又气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