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丰相当稳得住。
“嗯,6年前那次出任务,在医院躺了几天,她是那里的护士。”
“不过连基础清创都不会,被我查出来是冒名顶替的,当时就被赶出医院了。”
好家伙!
牛嫂子惊讶的看着文娟:“你还是个惯犯呢。”
这小心眼儿跟鸡窝似的,不知道哪里都是屎。
她干脆也不动手了,就指着陈建国。
“你既然是迫不得已,肯定对他这个压迫剥削你的人很痛恨……来,你得抗争。”
“现在你俩打架吧。”
“谁打赢了,谁可以不用吃晚饭。”
话音刚落,文娟的肚子已经咕噜噜叫了起来。
她今天一天,也就吃了一碗大碴子粥啊。
但这会儿没人对那埋在土里的晚饭感兴趣,情意绵绵的兄妹俩对视一眼,这会儿手脚并用,很快就打在了一起……
“别打脸,别打脸。”
楚河在旁边提醒。
“明天要拿离婚证的,打坏了怎么露面呢?”
陈长海虽然没吃上饭,但他之前在楚河家就已经吃饱了。这会儿看了场大戏,还挺高兴。
也在一旁笑嘻嘻的:
“那谁,陈建国啊,你这亲表妹,看来不止跟你一个人亲呢,果然是头顶有点发绿。”
“回头我给你弄两把绿毛线来,你给自己织个绿帽子吧。”
“离了婚,也得有个一技之长,这也是大红姐对你的一番心意。”
他是拱火看笑话呢,谁知牛婶听在耳中,不知为何眼睛亮了起来——
离了婚,陈建国掏不出钱来,肯定不能就这么放他走。
那除了在家干点活,他也确实得学个手艺。
毕竟,得让他日夜不停干活,可也不能把人逼死了。劈柴倒水的,闲下来手上也不能停啊。
给自己织帽子就挺好的。
牛婶当机立断:“陈同志啊,这绿毛线现在百货大楼不好买,你看你那边儿……”
多大点事儿呢!
陈长海拍胸脯应了。
“放心,明儿我就给牛婶您称两斤。”
“对了,就算离了婚,女婿非要在家干活,咱也拦不住,晚上睡觉干点轻松的吧——婶,你家里冬天织不织毛衣毛裤啊?”
“要的话,我那儿还有别的毛线!”
好家伙。
听这话里的意思,陈建国明天离了婚也离不开牛家啊!
还晚上睡觉的时候干点轻省活儿……
这一天24个小时,怕不是得安排20个小时。
妙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