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缈知道她指的是自己刚才拉歌时的
疯样:“是么?”
“你还是么?”陶听言见她语气泰然,不免吃惊道,“不是被人逼上梁山啊?”
“刚开始是被逼无奈,后来发现自己还挺乐得其中。”
“完了。”
“嗯?”
“我发现我好像更喜欢这样的你。”
何缈笑起来:“你呢?军训七天过半了,东操场的特长生小哥有目标了吗?”
陶听言狠狠地咬了一口糯米糍,然后叹一口气:“挺曲折的。”
何缈觉得奇:“这怎么就曲折上了?”
陶听言说:“对啊,我也纳闷啊,这不就是一道看上了或者没看上的是非命题吗?怎么就这么曲折呢?”
“你别废话了。”
陶听言长话短说:“我刚开始看上了一个搞田径的高三学长,潜伏一日打听后发现对方有了女朋友。那就换目标呗,我觉得隔壁那个练跳高的小哥不错,又一打听,他和那位搞田径的学长还有他女朋友之间是三角恋关系。”
何缈“啧”了一声:“是有点可惜,不过那个女生倒是挺受欢迎的。”
陶听言悲怆地摇摇头:“倒也不是。”
“嗯?”
“人家练跳高的小哥求而不得的是搞田径的学长。”
何缈:“……”
何缈:“是挺曲折的。所以你现在目标待确定中?”
陶听言瘪着嘴摆手:“我看上了一个踢足球的。”
何缈停顿片刻,琢磨着开口:“你看上他什么?潜力股?国足的未来?”
陶听言一记白眼飞过去:“人家不是足球队的,就是在东操场业余踢球,正好踢到我脑袋上了而已!”
“这个桥段好有缘分的样子。”
“倒也不是。”
“嗯?”
“当然是我在潜伏中瞅准时机撞上了那个球。”
“……”
何缈问:“结果呢?”
“他跑上来问我人没事吧,我说没事没事好着呢,就是球有点事。”
“你的头这么牛逼呢?”
“再牛逼也撞不坏一个足球啊。”陶听言眨了眨眼,“我抱住球后搞了点事。这不是为了日后纠葛更深嘛。”
“所以最后?”
“我说要赔他一个足球,问到了他的微信。”
“……”,